“你里面这是……”挂空挡？
符渊看见少女一直把宽大的衬衫往下扯的，眼神顿时变的有些诡异。
唐雅满脸羞涩，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她本来也想发作，但是想到了刚刚的事情，害怕符渊又带自己体验死亡的感觉，只敢老实的回答。
刚刚被凤菱拉去洗澡之后，却发现她给的衣服，全都比自己大一码，穿了根本挡不住东西，只能拿着符渊以前穿过的衬衫来顶顶了。
虽然她不知道凤菱的房间里，为什么还会有符渊的衣服……
但是直觉告诉唐雅，自己不应该问出来。
符渊点了点头，没在追问，但是鼻子缩了缩，默默的垂下了眼眸。
唐雅的味道，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吸收过生命力的原因，现在房间里充斥着青草一般的气味。
不难闻，甚至比上好的香气更为清新淡雅，但是一想到那是她的「」符渊的心里就总有股异样。
要不等唐雅把体内的生命力消化完之后，再吓她一次对比一下吧……
见场面一下子沉默了下去，这时候一直旁观的凤菱就开口了。
她推了推傻站着的符渊，然后指了指地上带有水渍的地板。
“渊，你带小雅出去买件衣服，我先把房间里面整理一下。”
他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唐雅，少女圆润的脚趾一直在地上蜷缩，像是想要扣出三室一厅。
符渊思索了片刻，然后反手把凤菱推了出去。
“我来整理吧，我清理的多一点，你们都是女…生，一起也方便一点。”
清理这种事，符渊的确有经验，心里也不会有多少膈应，不说那位一直调教他的师傅。
就单说身体感知特别敏锐的，符渊就遇到过不少。
举个代表来说，就比如当初那位地龙门的南水水，她就人如其名，是那种……
凤菱此时眼里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，给你机会，你也不中用啊！
换衣间那么好的刷好感机会，你这都不抓住？
符渊当然明白她的意思，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，意思也很明确了，他就是不想去。
凤菱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，语气中也多了些许不耐，
“算了，我去买就行了。”
“小雅就穿着一件外套，没你的掩饰她也不好意思出去，你们两个就呆在这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唐雅刚想说拿你的那件袍子给我挡着就行，但是凤菱却没让她说话，
“反正小雅的尺寸我也记下了，到时候我买回来就行。”
说完她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，后面还带上了房门，没给唐雅一点反应时间。
“砰！”
房门关上的声音像是一个分界线，让房间里再次安静下去。
“啧。”
符渊不爽的咋舌音，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。
他很清楚凤菱的想法，无非就是想让他跟唐雅好好聊聊，然后安抚一下她，让她不要那么害怕……
但符渊就是不想。
或者说直白点，就是他感觉没有必要哄。
一来就是，符渊对她的愧疚感虽然有，但是没多么严重。
因为符渊很清楚，自己已经踏上这条道路了，是没有机会回头的。
所以愧疚感，自然是无意义的。
二来就是，唐雅重要吗？
符渊只是拿她当做测试情感的一个工具、一个标准而已，玩坏了就玩坏了。
能代替她进行实验的人，哪里都是。
在「一千零一夜」失败之后，唐雅这个唯一一次失败对象固然珍贵，但也并非无可替代。
除了暗黑蓝银草的吞噬本能，符渊就没有看重唐雅的理由。
如果她死了的话，自己也顶多会伤心或者难受一会而已。
更何况，唐雅现在没有死，不是吗？那还管她干什么？
对，我没必要在意她……
符渊再度催眠了一下自己，随后转身看向唐雅，眼神中变的无比平淡。
“在刚刚，凤菱老师应该跟你说过了吧？”
“呜哇！”
唐雅被他突然开口吓了一大跳，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退了两步，然后抓住了身后的桌子，身体不自觉的蜷缩，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。
但是符渊没有安抚的打算，表情中甚至多了些许不耐，他再度提问到，
“回答我。”
少年站在原地，用绯红的眼眸，就这样平静的看着少女，头上的渡尘羽也闪烁着微微红光。
符渊平静的视线给了唐雅心里极大的压迫感，但是意识到他没有伤害的打算，于是鼓起了勇气，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“凤菱阿姨刚刚告诉我了。”
当时的唐雅可以说是被符渊彻底吓傻了，甚至她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已经被凤菱拉到了浴室里面了。
在里面，凤菱也一直对她进行着安抚，也解释了不少事情。
就比如符渊刚刚让她看见的，全部都是他曾经历过的幻觉，并没有想要杀她的意思。
最重要的，就是这个要进的圣灵教，到底是什么性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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