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面露思索之色，看向素锦问道：“素锦姐姐。照你这么说，所谓的仙界实际上就是在咱们这个世界里的一处小空间。那在里面的仙人，能自由进出吗？”
素锦轻轻摇头，给出答案：“进去倒没什么阻碍，可要出来，就不那么容易了。”
林凡满心疑惑，继续追问：“这是为什么呢？”
素锦神色平静，缓缓解释道：“因为他们的仙力大不如前了。就凭他们自身，根本出不来。得蛊惑人类修士，借助人类的法力去打开两界通道，他们才能出来。”
听到这儿，林凡忍不住说道：“素锦姐姐。我就去过一处仙界。那里有个人，自称管理员，他说我是个‘觉悟者’，说要寻找‘大觉悟者’打开界面通道云云。”
素锦听闻，微微挑眉，说道：“哦，是吗？如果你没看到其他人，那你去的，应该只是一处仙界碎片，里面的仙人都已经经历漫长岁月仙力消散陨落了。只留下一个机关傀儡，继续执行蛊惑人类修士的任务。如果姐姐没猜错的话，弟弟本来也不怎么信，故而也不去那地方，而那所谓管理员，也不来寻你，对吗？”
林凡仔细回想了一番，发现确实如素锦所说，不禁对素锦的见识佩服不已，说道：“还真的都对上了。素锦姐姐。不瞒你说。我不是此地人。我的家乡是人界。不知道为什么来到此慧元界。姐姐既然知道这么多上古隐秘，不知可否为弟弟解惑？”
素锦目光带着几分探究，缓缓说道：“其实，人界和慧元界，本来就是一个世界。”
林凡满脸诧异，追问道：“这如何理解？”
素锦神色变得凝重起来，解释道：“上古仙魔大战，在最激烈的时候，双方为了消灭对方，不顾后果地使用禁术，大规模地扰乱时空法则，你家乡，也就是你所谓人界的地方，不过是世界的另一个时间线罢了。”
林凡心中的疑惑更甚，紧接着问：“那我来到此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素锦微微摇头，思索片刻后说道：“你具体情况姐姐也不知道。但姐姐猜测啊，应该是两个时间线上，有两个人产生了跨界的心神连接。因而你得到了另一个人的记忆，故而认为自己穿越来了呢。”
林凡听后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的经历，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来印证素锦的话。过了一会儿，林凡又抛出了心中新的疑惑，带着几分迷茫说道：“那我到底是谁？我是林凡吗？人界的林凡还在吗？”
素锦听后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，说道：“你是谁？你是林凡呀，毕竟你当初就是这么自我介绍的，说‘我叫林凡’。至于你说的人界，要是那边也有人说‘我叫林凡’，那自然就是还有个林凡喽。要是姐姐我有改变时空法则的神通，还真想瞧瞧另一个林凡弟弟呢。” 说完，素锦满不在乎地轻笑起来。
林凡则再度陷入了沉思，喃喃自语道：“到底什么才是真相？我到底是谁？”
素锦看着林凡，神色变得温和而认真，语重心长地说道：“林凡弟弟，你是谁，并不取决于你曾经是谁，而是取决于你要成为谁。”
林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恭敬地说道：“多谢姐姐提点，弟弟领悟了。” 此刻，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，仿佛在这一番对话中，找到了新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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