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素安自动忽略墨阳凄惨的抽气声，随手和叶辰逸发着消息。等会高一开完年级大会，去哪里闲逛。
学校大礼堂只有一个，一次性的容载量只能满足单个年级。手握所有优先权的高三部自然率先开完大会，回教室开始冗长的寒假任务布置。
高一这不作为老幺，在教室里闲聊着去哪里玩。
等着高二的学长学姐们结束，才能轮到他们。
“墨阳，许素安。你们不去看榜单嘛？”田晨从教室后门进来，看见这两人无所事事坐在那里。班上大部分人都跑出去看年级大榜了。
墨阳无力靠着桌角，坐正。“你看完啦？”
田晨点着头，“三个年级前一百名的名字罗列在楼下，就之前那个公告栏旁边。”
许素安瞟了一眼懒洋洋神情不想动弹的墨阳，往常这种事情都她拉着自己跑在最前面的，现在倒是看上去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轻敲了两下她的桌子，柔声建议道“走吧，去看看。”
诶声叹气顺着桌面起来，“行吧，去就去吧。还能多走几步，消化消化呢。”跟在许素安后面，低缩着脖子就出门了。见着跟在自己后面的小尾巴，迟缓着扭过头看向田晨。“不是刚去过嘛，外面怪冷的。”
田晨大咧着笑着，“反正没什么事，一起出去看看。”
楼下公告栏旁
一面墙上都是红底白字的大榜，标题统一是学年优秀学生代表。实际上就是按分数，依次排名。
许素安视力一向很好，个子高挑，站在人群最外围依旧将榜单上，看得一清二楚。
顺排第一位，许素安。
接下来看着也索然无味，原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，只是想让墨阳多走走，也不知道学期最后一天校医院还开门嘛，健胃消食片会有吗？
内圈的人七嘴八舌聊着榜单上人的名字，有的人脸上闪现片刻满意的笑容，转瞬间就和身旁的同伴，不甘心地抱怨着，“诶，才进步了两名，回家又得妈妈唠叨了。”
好不容易挤进去的墨阳，听到这句，看了眼那人脸，不是二班那个事比较多的女生嘛。
当初期末考试恰好在一个考场，一个漂亮女孩考前考后都话多得不行，印象深刻。
低声切了声，考前四处嚷嚷着没看书，知识框架还没背熟，扰乱人家复习就算了。
考完后还是四处哭喊着听力前半段溜神了，什么也没听到。
墨阳私下撇撇嘴，重点考题内容不都在后半段嘛，有什么好说的。
诶呀呀，作文题刚开始没看清，差点就跑题了。
那不还是没跑题嘛，在那里哭丧，喊得旁人都心情抑郁。
还有就是什么数学最后一大题没来得及做完，地理整张卷子没检查两遍的琐碎儿而又矫情的问题。
有的人早已预估这次发挥不利，愁容满面地从末尾往上找自己的名字。一圈下来，没有。也就只好憋屈，灰溜溜地从人群缝隙钻出去。
转头望去，许素安和田晨不知去了哪里。
墨阳一个人看着没多大意思，看了前五十里面一半都是她们班认识的。
墨阳，三十。
很满意，平时没学，最后看得书，抱佛脚抱来的，几乎没有参考价值。
不理会热闹的小圈子，找个空位就扭动着身子钻出去。
在人相对少一点的高三部大榜前面找到，许素安她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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