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秀放下手机正视他的道歉，“爷爷，我再问你一遍，是不是要我帮你们赢下后天的比赛？”
“是。”
“关于比赛的一切都得听我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。”老爷子抬起投来十分严肃地应答。
“好，你亲孙子就是见证人，如果你违背了你的承诺，我这个外孙女你就别想再见到了。”
“啊？”这么严重？老爷子可承受不起，“不是，我一玩起游戏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灵秀转回身重又拿起一份资料，“没关系，十几个替补队员总有一个能听话的。”
被淘汰了？老爷子蹭地站了起来，嗓门也变大了，“那怎么行？我是队长，我是老大，没我他们谁敢玩？”
灵秀依旧稳如泰山，“现在我是老大，都得听我的。”
“我——”
“你什么你？想反悔吗？”
不想见大外孙女了？
老爷子瞥了一眼在一边偷笑的亲孙子，他不能对这两宝贝食言，也不能输了比赛。
牙一咬脚一跺，老爷子坐了回来，“我改还不行吗？”
“我知道你想改，可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？你那冲劲儿一上来，什么都听不见。”
老爷子又挠了挠头，比赛时他还真没听见有人喊他。
灵秀也在替老爷子想办法，“爷爷现在根本没有惧怕的人，他不管不顾的时候谁也唬不住。”
老爷子一声轻叹，“我爷老子常年外出经商，去世得也早，对他没什么印象，我最怕我姆妈，她没了很多年了，但我在梦里见她还是有些怕。”
“那她老人家怎么唤你？”
老爷子被问得一怔，那个名字他是真的不愿提起，但想想能对比赛有用，还是豁出去了。
“姆妈唤我‘臭蛋儿’——”
噗嗤一声，景中宇再也憋不住了，小时候他还嫌爷爷叫他伢子太土，比起臭蛋儿他的乳名可太优雅了。
灵秀可不管那些，“好，比赛时我就喊你臭蛋儿，这回你应该能听见了。”
“我还知道其他几个队员的小名——”
大年三十的景家老宅，书房里热火朝天地上着分，书房外人心惶惶地坐立不安。直到晚饭这三个人都没出来，管家送了些饭菜进去，其他人在餐厅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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