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丰,不知道哪来的。倒也没欺负老实人,但凡知道的出处,柳如丰也算如实相告,毕竟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。
你搁这逗傻子玩呢?你哪来的你自己不知道,你明明从那边房子出来的…等等…你姓柳?你从那片老宅出来的?
雀巢哥瞬间脸色煞白,揪着大黑个的手上不禁用了几分力道,虎哥虎哥,他是从柳家老宅出来的~
啥?大黑个瞬间清醒,也不蛋疼了。柳家老宅非同小可,大黑个也不由得眼珠圆瞪,你是谁?你到底来干嘛?
见此情形,柳如丰倒是吓到了,这反转得太快了吧,我也没刨你家祖坟啊?这吃人的小表情,跟这体格不配套啊。
啊?咋啦?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,这个真不知道,我昨晚在此借宿一宿而已。柳如丰试探着回答道。
你借宿?你怎么可以借宿?你跟谁打过招呼了?你这种小人怎么可以玷污此地?大黑个差点蹦起来,忘却蛋疼,急于暴躁。
你完了,我要报告村长,我要将你碎尸万段,我要将你浸猪笼,我要将你点天灯…大黑个明显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抓住这个外来人。大黑个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雀巢哥义无反顾,直扑过来。仅仅两步,雀巢硬生生停住脚步,虎哥,不对啊,他能进去。
他能进去咋地?他不进去咋会在里面留宿?大黑个几乎要斥责雀巢的愚蠢,一瞬间,他也懵了,对啊,他能进去!
他也姓柳,会不会是?一刹那大黑个犹如醍醐灌顶,怒目金刚成了好奇宝宝,满眼的疑惑不解,你到底是什么人?
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叫柳如丰,昨天晚上我就在那片破屋了。我也不知道从哪来,也不知道去哪儿。柳如丰说这话时眼神无限落寞。
不行,你哪儿也不能去,你必须跟我去见村长。大黑个竟然带着些许焦急,这事不算小啊~万一,哪怕是万一。大黑个心中闪过一丝希冀。
我叫李庆虎,这是王二牛,这是张浦生,我们是村中护安,既然你出现在我们村里,你就必须跟我们去见村长。说罢,李庆虎就上手来请柳如丰。
看着令人发怵的大手,柳如丰本能想拒绝,可看到李庆虎之前眼中的敌对和恶意似乎已经不存在了,而且更多的表现出邀请和期待,柳如丰倒也无可适从了。
走吧,书生,不会害你的。雀巢王二牛一副大大咧咧,言行之间倒也坦荡,柳如丰不疑其他,顺势点了点头。
要说柳如丰那点书生气,破屋的一晚折腾已经所剩无几。一席白衫倒也保存完好,只是污渍遍布,埋没了原有的材质。脸上几点灰尘,彰显了几分落魄。
本来前程迷茫,辘辘饥肠,有人点个路也就顺一道走一道吧。
不消一柱香的时间,四人走到一座篱笆院前。一路走来,也有几十家住户分散而立,差不多也是一样的风格,清新简约,古朴耐造。
村长!尚未入户,李庆虎先吼了一嗓子。正所谓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大抵如此。
哟,小虎啊。待众人进入院内,一老者边向院中走去,边用毛巾擦拭双手,看来是刚扔下手头农活。来来来,坐吧。
哟,今天这是有客人了呀。嗯,难怪今天枝头喜鹊叫的欢了。老头仅仅一暼,就看出柳如丰来,眼中那丝惊艳一闪而过。既是来客,请坐。
老者的世故沉稳倒也让柳如丰刮目相看,在这样孤僻的乡里也算是个有识之人。只见老头一身黑色粗布长衫,由于方便下地干活一角系在腰间,花白头发挽个旧用筷子固定,除了干净清爽,倒是给人一股练家子气息。
客人用茶。思索间老者已经泡好茶,两指轻捏端放在柳如丰面前。客从何来啊?
老者眉梢不抬,也没看谁一眼,仿佛自顾自话。
柳如丰却是一时愣住了,不是不好回答,而是在这称呼上难住了,瞧这眉毛胡子一把白,自己十三四的小啷当,叫哥肯定不行,叫叔又太小,叫爷又太老,纠结,郁闷~对了,他不是那啥嘛,正解。
村长大人,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到这的,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,所以从哪儿来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。柳如丰不禁苦笑。
哟,失忆啊?那父母大人哪儿人士还记得不?老者仍是不紧不慢,摩挲着茶罐,像欣赏多年的老友。
提起这些事,柳如丰又陷入先前的混沌,我都没明白我咋回答你。
眼看柳如丰陷入纠结,王二牛立马接了个话茬,村长,他姓柳,我们在柳家老宅前面逮…额,遇到他的。我们说不明白,就把他带您这儿来了。
哦,姓柳啊~。村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这个姓好啊。
那个,小虎,阿牛,阿生,天也亮了,你们巡夜结束了。刚才你们娘亲路过我这还念叨你们,估计等你们回去呢。村长似是想起点啥,挥挥手赶走了仨壮汉。
待院门关上,老者满脸正色,直直地盯着柳如丰半天才缓缓道,你既然记得你的姓名,为何不清楚自己来历?莫非有啥不可言说之处?还是说你到此有何不能告人的秘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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