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知月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回到张妍妍身边，轻声说道：“先穿我的吧，等有时间我去给你买两套新衣服。”
“谢谢。”张妍妍接过衣服，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好。
雨知月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张妍妍皱起了眉头，因为她个子不高，身材瘦小，那身衣服在她身上就显得十分宽大不合体。
可张妍妍还是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欣赏着这身普通的衣服，嘴里喃喃自语道：“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穿过新衣服了。”
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其他原因，双手紧紧攥着，木然地看着眼前的姑娘。
“知月，给我一颗药，头有点疼。”不知什么时候，周离已经醒了。
他靠在沙发上，双手来回按着自己的太阳穴，显得有些疲惫。
雨知月迅速走过去，递给他一颗药。
吃过药后，周离的头疼舒缓了很多，他说道：“青瞳的神经流太强大了，我明显感觉到它在蚕食我的脑子。好在有其他神经流才把它压制住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，青瞳的特性恐怕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雨知月分析道。
“等中午我再去一趟发廊，那个老板或许知道些什么。”周离说完，看向卫生间，关心地问道：“她没事了吧？”
“好多了，姑娘挺可怜的。”雨知月叹了口气，语气中透着怜惜，“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吧？”
周离点了点头说：“读书的时候她的家庭挺不错的，她学习也挺好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？”
“她死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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