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语彤连连点头，眼里带着理解。
“手机可以看一下吗？”
卫天美见贺语彤没有第一时间答应，又连忙笑着解释道：
“毕竟今天这场景的照片被传出去，还不知道外面那些营销号会说些什么呢。
你也知道禾路正在上升期，谨慎一点准没错。”
贺语彤闻言，咬了咬下唇，心里庆幸当时没有拍照，不然被删可是会很心疼的，虽然没拍到也很遗憾。
卫天美确定手机里没有偷拍记录后，紧绷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，她轻轻呼出一口气，脸上重新挂上笑容，将手机递还给贺语彤。
“麻烦帮我再看一下禾路，我去叫车。”
贺语彤微微点头，目送卫天美离开包厢。
她转身，脚步轻快又带着些小心翼翼地重新来到禾路身旁。
她微微俯身，轻声唤道：“姐姐，醒醒。”
禾路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，贺语彤努力凑近去听，却只能听到一阵模糊的声音。
她又贴近了一点，耳朵几乎要贴到禾路的唇边，这才听到禾路说：
“如今我成为了你，算不算天道轮回。”
贺语彤只当这是禾路的梦话，无奈地笑了笑，再次轻轻拍了拍禾路的肩膀。
禾路缓缓睁开眼睛，眼神却空洞而无法聚焦。
看到贺语彤时，她明显愣住了，好一会儿才喃喃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害了你。”
贺语彤一下子懵了，“姐姐，我是贺语彤呀。”
禾路像是突然被惊醒，有些愕然地看着贺语彤，随后嘴角微微上扬，可眼角却有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“姐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贺语彤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，眉头轻轻皱起。
禾路摇了摇头，脸上带着一抹苦笑，轻声说道：“我何其荣幸能有你们的喜欢，但是这一切本不该是我的。”
禾路见贺语彤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，又继续说道：“我这辈子欠一个人一条命，还不清的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？”卫天美突然走了进来，声音打破了这有些沉重的氛围。
她的眼神中带着警告，目光在禾路和贺语彤身上来回扫视。
“没什么。”贺语彤连忙说道，眼睛看向地面，不敢与卫天美对视。
禾路则重新闭上了眼睛，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，不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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