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是， 我这会儿又不是人了。费费已经习惯。
“回父……皇的话，儿臣……常听人说……伴君……如伴……虎。”
哈哈哈哈。笑出眼泪。
尼玛，你笑点能高点吗。
费费善意提醒，成列不要打脸，“陛下，您刚刚下令。”
“哦，对对。”成列立刻缝合嘴巴，“以后见了朕，不许躲着或是绕道走，大大方方的才像朕的儿子。”
“是……是父皇。”
成列知道自己有些失态，于是更加想要弥补成甄。
紫灵宫内，五皇子成甄长这么大第一次踏入，东张西望，站在门口。
“进来吧，甄儿。”怪怕生的，你这孩子。
拿出隐形衣、飞天扫帚、魁地奇、魔杖给成甄，借你玩，别贪心，我这就这么多。
成甄坐在案桌边和成列对视。
“甄儿平日有何嗜好？”
你是想问我书念了多少吧。
“甄儿念及母妃不易，只粗读些经书子级，才疏学浅，还望父皇赐教。”
“嗯，不愧是朕的孩子。”免做DNA了，“你母妃教导有方。”
“父皇， 儿臣有一事相求。”咦，有了成立的肯定小嘴都变利索了。
“求父皇去看看母妃。母妃终日操劳，甚是思念父皇。”
操劳？这宫中不愁衣食，怎么会操劳。
她平日还做些兼职，保洁、保姆、保安，俗称吉祥三宝的活儿。真的不容易。
“儿臣担心母妃身体，自从皇上下了令，要削减宫中开销，平日便只食一顿，菜一素，只穿着打补衣物，宁可紧着儿臣吃穿用度，入冬了仍未添件新衣。”
“你母妃竟然这般俭约？”成列有些惊讶。
废话，她打扮起来给谁看。
成甄知道成列已经动心，这时候只需再乖乖地卖个惨：“母妃每在儿臣前总是念叨父皇日夜操劳，无能有为父皇分忧，遂只好勤俭自持。”这么会过日子，打得灯笼都难找。
尼玛，堂堂皇家人，这么穷酸，还补丁，作秀吗。
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妈穿补丁的衣服，路上碰到了我都没好意思认。
不过成列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表扬，“你母妃贤良淑德，以身作则，是朕忽略了。”
于是就在今晚，费费，备马，她寝宫太远，我们马上出发。
费费侧目，咋舌，陛下，能换个人吗，听说端嫔太过节俭，不舍得用水，脚臭、口臭、狐臭还有骚臭。
哪那么多废话，又不是让你侍寝。
那我就站门口，好了叫我。
知道了，快备马。现在正午，到她那儿，都要落山了。
入夜，端嫔知道成列要来，赶紧换上了箪食瓢饮。装上了没有纹绣的帷帐，穿上了纯白素服，摘掉了身上头上所有的纹饰。
成列一进宫中，哇，好臭。捂着鼻子，但那端嫔正带着几个宫女在缝补坐垫，宫女和端嫔都穿着补丁衣服，好一朵朵美丽的茉莉花，自己虽是前朝皇后的妃子，但见多了生死离乱，看透了离愁别恨，当时养成的苦中作乐的好习惯也延续至今。
知道自己狭隘了， 于是放下手，久而久之，入臭气之室，嗅觉中枢麻痹了。
“嫔妾参见皇上。”端嫔起身。丐帮嫔妃这厢有礼了。
成列赶紧打量，费费，N95口罩还是去拿一下，在马鞍的口袋里。
陛下，里面放的是毒气，你的N95口罩没用。
成列看着桌上只有几个烧饼，还是冷的。又拿起端嫔的刺绣，抚摸，屁垫上一朵素白的小花，“好生玲珑。抬起头来，让朕看看。”
你再说一遍，再说一遍，你在说谁？人还是花？“陛下好久没有这样看过臣妾了。”端嫔被盯看得有些娇羞。
“端嫔消受了，为何这般苦了自己。这些小事为何不交由内事库处置。” 我平时没给你发红包吗。
“回陛下，嫔妾只愿为陛下分忧。嫔妾听说内事库缝补这坐垫需要十两银子，嫔妾自小会些刺绣的手艺，今日能派上用场，不劳陛下费心。”
成列深受感动，一把抱起，哇擦，臭味扑鼻，更加浓郁了，那滋味更叫一个酸爽，尼玛先去泡个澡吧。不能忘了卫生。“克勤克俭，朕甚欣慰。”
端嫔娇羞地搂着成列的脖子。抱紧我！抱紧点！
臭啊！妈呀！成列摇摇头，赞叹眼前女子的不可思议。
当晚端嫔叫了一夜。
成列与之耳鬓厮磨，光着大膀子：“下月便是你的生日，正好西蛮王要送与朕几匹雄兽。”
这么刺激，打野吃野味？
“朕会邀请群臣于观兽台一同观看，借此机会正好庆贺你的生辰。”
“谢陛下，只是这排场不可过于隆重奢华。”
没想到灰姑娘有一天也能天天坐香车宝马，这天生日宴上。其他妃嫔竞自修整，簪珥光采，袿裳鲜明，而端嫔独着素，装服无饰。这让大臣有些分不清，今天究竟谁是主角。不知道的以为端嫔是宫女。因为就连姝妃的宫女都是浓妆艳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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