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药丸起了作用，程玉突然咳嗽了起来，吐出一大口鲜血。
淤血被吐出，程玉悠悠转醒。
迷茫的眼神扫过龙天煜和林震天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“震天……”
程玉有气无力，虚弱至极。
“苍山……有大……恐怖，不……不要去……千万不……去。”
说完，程玉的眼皮缓缓闭合，呼吸也戛然而止，永久的睡了过去。
“程玉！”
林震天像是疯了一样，不停呼喊程玉的名字，双眼通红，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。
龙天煜探了下脉搏，摇摇头说道：“节哀。”
得到确切消息，林震天无力的坐倒在地。
龙天煜没有多说什么，拉着黄铃铃抱起煤球就出去了，只留下林震天一个人在房间里。
亲眼看着儿时的玩伴死在自己面前，林震天感觉天都塌了。
儿时的欢声笑语仿佛依旧环绕在耳边，但却是越来越远。
傍晚，林震天还没有出来，无奈只能又在村长家借宿了一晚。
翌日，林震天终于是出来了。
就在村子附近，林震天给程玉立了块碑。
突然间风云变色，四周灵气被牵引，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。
旋涡的中央，是林震天。
龙天煜和黄铃铃抬头看向那无形的旋涡。
“他要突破了。”
黄铃铃好奇的看着，虽然她也经历过，但自己突破和看别人突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又过了一会，林震天体内突然迸发出一股红芒，将整个旋涡都染成了红色。
而林震天则跪坐在这红色风暴的中央，岿然不动。
“红色的灵力……”
龙天煜看着旋涡，若有所思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，红色灵力代表杀戮，属于最强大也最危险的法则。
有许多拥有杀戮法则的除妖师，最后都是战死的。
这倒不是说他们很英勇，而是杀戮法则能侵染除妖师的心灵，使其成为一台永无止境的杀戮机器。
说白了就是没架打就难受，一打架就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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