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慧反应过来，带着歉意的笑了笑，“没事，对不起，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张芷嫣道：“我是问你会不会化妆，我想学化妆，然后给我的孙姐姐化。”
“我会的，应该还可以，季白也很喜欢cosplay，他每次攒好钱买服装cos的时候妆都是我化的。”她腼腆的笑着说，“你要是不嫌弃，随时都可以找我。”
“真哒？太好了！”张芷嫣抱住她蹭啊蹭，“我刚刚其实一直都很想问，就是……那个红毛你认识吗？”
她指向程天石。
张芷嫣其实知道程慧认识，毕竟她从刚刚起就一直在看他，但是她依旧用了这个问法，主要是想看看这两人的关系，如果程慧不承认认识的话那就说明两人关系并不好，她也就不多话来让这个敏感的女孩子难受了。
“啊……认识，怎么了？”
张芷嫣松了口气，“认识就好，我之前在街上看到他和一群人打架，在那之后，那群人总是徘徊在东巷街，你以后尽量别走那条路，我一会让宋喻泽和他把这事儿说一下。”
“东巷街？”程慧一愣，“可……我就在东巷街做兼职，我没听到过这件事。”
张芷嫣皱了下眉，敏锐的察觉到好像这里面还有什么事情。
“你兼职开始和结束的时间是几点？”
“周二周三上午七点到十二点，周一周一周五下午一点到九点，周六全天。”程慧说。
张芷嫣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他们的时间，惊讶的发现居然全都避过去了！
她也不是天天都走那条路，反正每一次看到她都刻留意了下时间，不知道有什么用，但是这是她的习惯。
没想到居然派上用场了。
她见到的次数是周一周三周四周五，时间都和程慧的时间错开了，周六她没去，不过现在看来要么又错开了，要么就是那群人周六那天没出现。
当然还有一个可能，那就是纯粹没遇见。
张芷嫣状若无意的问道：“他是你什么人啊？”
程慧轻抿了下唇，然后坚定道：“他是我哥。”
她顿了一下，又补了一句：“我唯一的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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