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家被偷塔,戚风方寸大乱,既气愤又有点慌张,
陈高干脆接过车钥匙,在戚风的指路下一路火花带闪电,十几分钟后便到了位于城市东侧老城区。
老旧的三厢车在路边停下良久,戚风才慢慢放掉拉住把手的右手,脸色煞白,原来纠结的情绪早就去了爪哇国。
“你要死啊,车开这么快,是不是在阿美莉卡一直被警察追?”
“那倒不是,通常是我开警车追歹徒。”
“你最好有你说的这么神勇,好悬把这么贵的早饭给吐出来,走,和他们拼了。”
“他们出来了!”陈高突然指着明天下报社的大门喊道。
“啊,完蛋啦!我会被刮花脸的。”刚才还很决绝的戚风瞬间出溜了下去,怂的不行。
“哈哈哈,骗你的啦。下车吧,真害怕从后门或边门进去,看看形势再说。”
“哼!不跟你好了啦!”戚风气呼呼的开门下车。
两人鬼鬼祟祟的从侧面靠近一幢老旧的三层建筑边门,戚风还往玻璃门里看了又看,这才刷卡开门:“走!从消防楼梯上去,社长的办公室在三楼,我们先听听动静,他办公室的隔音不好。”
“好啊,我最喜欢偷听了。”陈高露出八卦的笑容,赶紧跟上戚风的脚步。
两人找到楼梯踩着小碎步一路往上,很快到了三楼。
好家伙,消防门后站着大大小小七八个女人!
有人脑袋贴在门上听动静,有人踮着脚透过小窗看向里面,有人着急的问同事看到了什么,一个个简直就是狗仔本仔。
戚风丝毫不怵,分开一帮女人,双眼贴在小玻璃窗上往里看。
“你谁啊,这么霸道!咦,小风啊,你回来啦!”某女孩惊喜的提高了嗓门。
“快说说,那尿是不是你生产的?”某大姐荤素不忌的问。
“哇,还带人回来了,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帅哥,你们一起干的?”办公室里某天性八卦的大姐都要疯了,这谈资能用一年。
“嘘!等会再和大家汇报,里面怎么样了?”戚风见怪不怪,紧张的问。
“社长和主编正在喷他们的,报社所有男的都在里面保驾护航。你还是别进去了,来寻仇的四个家伙都是拎着棍子来的,急眼了。”
“那不行,事是我……们干的,不能一走了之,社长有把年纪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我爸会打死我的!”戚风也上头了,拉开消防门就要进去。
陈高一把拽住她,正要开口说话,走廊里传来男人们的怒吼。
“你们明天下就是明家的狗!”
“如果我们是狗,那也是明国人民的狗!不像你们,是老美的狗、是小鬼子的狗,你们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,早晚来索你们的魂!”
“我是当地人啊!”
“呸,几十年前抗日的时候,你爷爷也是马来奸?”
“你怎么知道?呸,你爷爷才是!”
“哼!我爷爷去华夏杀鬼子了,他埋在了沪上,我无上光荣,我骄傲了吗?”
“你爷爷参加了战争,双手沾满了大日笨低国军人的血……”
“你个狗日子,老子锤死你!”
“冷静啊社长!”
戚风听到这儿忍不住了,发力就要往里冲。
陈高轻松把她拽进自己怀里,低头轻声道:“逞口舌之力毫无意义,记得快到报社时左边那条小巷吗?”
戚风靠在宽厚的胸膛正意乱情迷,傻乎乎道:“嗯嗯,记得。”
“等会你进去后,这么干……我会在小巷里接应你,明白了?”
“哦,啊,你想干什么?”
“放心,我不会杀人放火,只是要借两个反对党媒体人的证件一用。快去吧,晚了,你们社长会爆血管的。”
戚风浑浑噩噩的走了进去,陈高回过头看着一群震惊的女人们,笑道:“大姐小妹们,你们再不走这几个混蛋就要杀过来了。”
女人们顿时清醒,叽叽喳喳的跑下楼去了。
陈高笑呵呵的跟了上去。
……
戚风越走越清醒,越走越害怕。
我能逃掉吗?会不会被他们抓住后泼尿?那还怎么见人?
不,不会的,报社里的男编辑男印刷男校对都喜欢我照顾我,他们不会让我被欺负的,谁让我爱笑呢。
既然有恃无恐,小陈说亮个相便跑就有点保守了。
嘿嘿,既然送上门就不要怪我喽。
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尚未经历世间险恶的戚风,胆大妄为了起来,随手抄起走廊里的塑料扫帚大步流星直奔社长办公室。
敞开的大门里还在吵闹,戚风风风火火的闯了进去。
四个高矮相间光头地中海辉映的倒霉蛋背对着她,几个报社的男同事死命拽住满头白发暴躁跳脚的社长,场面很是街头。
父辈般的社长为她暴跳如雷,戚风热血顿时上头,撩起扫帚劈头盖脸的朝几个倒霉蛋砸了下去。
“啊!谁在背后打我!”
“什么东西?头发?!”
“就是这个长腿娘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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