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！”我是问的这个吗？杨九又开始找那柄铁剑。
“别我了，你先退下，本宫要审讯杨宪之了。”
随着罗凌菲赞赏的眼神，杨九一时恍惚，发觉又成了那个一体两魂的状态，却是杨宪之主导，他做观众。
“杨宪之！你可知罪？”杨宪之不说话。
“嗯，罪犯已默认。”
“杨宪之，你要记得，以后要来四相国，让人杀你一次，你可愿意？”杨宪之又在识海咒骂，可惜，身体依旧不说话。
“很好，罪犯默认。”
“杨宪之，你曾说过，要为本宫赴汤蹈火，你可记得？”——沉默。
“嗯，默认了。”
“还有别的事，但本宫一时想不起来，所以暂定你要替我完成九件事，你可愿意？”
杨九试了试，这身体现在根本不能动。
“嗯，没有摇头，承认了。”
罗凌菲凝出一团紫黑色球体，像个小号榴莲：“这颗棘种就是你们这所监的钥匙，我现交于你掌控。”
“身为四相国牢头，它也是保护你，帮你战斗的后手，以后可不要丢了我们四相国的脸。”
“按说还得付你薪水，可我从来也不带钱，这样吧，没收杨宪之全部财产，以后都算你的。
想必以他的身价，够个百十年的了。”
“还有你驸马身份，咱们没成婚，就先委屈你没驸马府了，不过你身份我们罗氏王朝是承认的。”
“怎么样？满意吧？还有没有异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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