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平淡，却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。
“我小时候也有不少朋友，可是有时候啊，热闹归热闹，心里还是觉得孤单。”
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，眼神却透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。
顾长尧看着她的侧脸，心里莫名一紧。
他收紧手臂，将她轻轻拉近了些，声音低沉而柔和：“瑶瑶，那些你羡慕的，我可以给你。”
宋芷瑶愣了一下，转头看着他，眼底闪过一丝意外：“你能给我什么？”
“给你一个人撑腰，给你无条件的宠爱。”顾长尧的声音低哑却笃定，狐狸眼里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，“还有，让你永远不再孤独。”
宋芷瑶盯着他看了几秒，随即轻笑了一声，语气认真道：“好。”
两人并肩坐在长椅上，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交叠在一起，像是紧紧缠绕的藤蔓。
此时，广场舞的音乐渐渐停了下来，大爷大妈们散去，夜晚的广场恢复了平静。
宋芷瑶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稀疏的星星，忽然觉得这一刻竟然有些安宁。
顾长尧站在她身旁，伸手握住她的手，十指相扣。
“瑶瑶。”他的声音轻轻的，却带着满满的深情，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宋芷瑶没有挣开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：“嗯，回家吧。”
顾长尧牵着宋芷瑶的手，两人漫步在回去的路上，夜风微凉，街道上灯光如织，映在两人的身影上，显得格外柔和。
“瑶瑶。”顾长尧忽然开口，打破了片刻的宁静。
“嗯？”宋芷瑶偏头看他，眉梢轻挑。
“刚才你说‘好’，是答应了我的承诺，还是……”他顿了顿，狐狸眼微微眯起，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期待的笑意，“还是答应做我的女朋友？”
宋芷瑶愣了一下，随即笑出声来：“你猜。”
顾长尧顺势停下脚步，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，语气里带着认真，“我怕再晚一步，你就后悔了。”
“后悔？”宋芷瑶低笑，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，“你这么有自信？”
“对你嘛，永远有自信。”顾长尧抓住她的手，语气低哑而认真，“所以，瑶瑶，这次我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戏谑，只有满满的真诚和期待。
宋芷瑶看着他的模样，心里微微一动，嘴角却依旧挂着一丝狡黠：“长尧哥哥，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吗？”
“像什么？”顾长尧顺着她的话问。
“像一只期待被摸头的忠犬。”她笑着调侃，抬手在他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。
顾长尧却顺势抓住她的手腕，低头轻轻靠近，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掠过心间：“那你愿不愿意摸一下，安慰安慰它？”
宋芷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低声道：“你还真是……能言善道。”
“对你，我的词典里从来不缺好话。”他顺势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，脚步轻快，仿佛刚才的告白只是日常的一部分。
走到楼下时，宋芷瑶停下脚步，抬头看着他：“好了，送到这里就行了，剩下的路我自己走。”
顾长尧却没有松手，反而握得更紧了些：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宋芷瑶语气淡淡，却不容置疑，“再送就显得太刻意了。”
顾长尧低笑了一声，却并没有争辩什么，转身走向车后备箱。
“你干嘛？”宋芷瑶好奇地看着他，只见他打开后备箱，拎出了两个行李箱。
宋芷瑶愣了一下，目光在那两个行李箱和顾长尧之间来回扫视，随即明白了什么。
“长尧哥哥……”她挑眉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，“你这是打算直接拎包入住？”
顾长尧拎着行李箱走到她面前，理直气壮地说道：“不是‘打算’，是‘已经’。”
他的语气坦然得仿佛这件事再正常不过了。
宋芷瑶无奈地扶额，忍不住失笑：“你真是一点都不客气。”
“对你，何必客气？”顾长尧微微扬起眉，狐狸眼中带着点狡黠，“反正迟早是要住的，早一点晚一点，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迟早？”宋芷瑶眯了眯眼，语气中透出一丝危险，“你可别得寸进尺。”
“不是得寸进尺，是提前适应。”他笑着反驳，顺手拉起行李箱，朝楼道走去，“开门吧，瑶瑶，不然我就在楼下过夜了。”
宋芷瑶瞪着他的背影，站在原地无语了几秒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，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你这样迟早会被我赶出去的。”她嘴上这么说，手却已经摸向了口袋，掏出钥匙。
顾长尧回头看她，狐狸眼里满是笑意：“那也得你舍得赶我。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宋芷瑶哼了一声，打开了门，侧身让他进来。
顾长尧拖着行李箱走进屋，环顾四周，满意地点了点头，随手把行李箱放在沙发旁，动作熟练得像是在自己家一样。
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。”宋芷瑶倚在门框上，冷眼看着他，语气中满是揶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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