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听到姜凌的话，方允城的脸色好看了许多，深深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，随后挥了挥手。
“你们退下吧！”
听到方允城的话，四个侍女快速退出了阁楼，动作迅捷，有序。
“方老，你也先下去吧。”
“好，小姐。”方允城说完便退出了阁楼。
“大牛，你们也出去吧，我和宋姐刚才的事还没说完。”
姜凌之所以叫大牛，是因为他小心大牛不会反驳他，若是对乐天说，这丫头说不定会问东问西的。
“好的，大哥，我们在外面等你。”令姜凌意外的是，乐天竟没有多问，而是跟着大牛二人出去了。
待到所有人都出去后，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，此时的姜凌右手摸着自己的鼻子，不知所措，看向宋霓裳的眼睛有些躲闪。
察觉到姜凌的目光，一抹红晕慢慢爬上宋霓裳的脸颊，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，宋霓裳只觉心跳加速，同时也有一些恼怒，这混蛋真敢调戏她！
“好看吗？”
“好看。”
说出好看二字，姜凌顿时一个激灵，只觉一股凉意袭上心头，源头自然是来自宋霓裳。
“我发现你是人小心不小，胆子更不小！”宋霓裳斜视着姜凌，语气有些冰冷。
任凭谁被别人轻薄了，恐怕都不会高兴吧！宋霓裳作为一个美女，自然不例外。
“额，宋姐，刚才确实不好意思，抱歉。”姜凌语气真挚，脸上写满了歉意。
“你，。”姜凌的行为确实是宋霓裳没想到的，心里的不满瞬间消失了许多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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