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说完,只见屠前辈也在一旁微微陪笑,全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。
“哎呀,哪里哪里,我无非就是这么一问,还请皇兄见谅啊。”
“呵呵呵,你啊你,打小就是如此,现在都这般年纪了,还是那么好奇。”
皇帝抬手点了点临川王,二人仰首大笑。
“呵呵呵,还要多谢皇兄体谅啊。”
六殿下朝四周又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来。
难道萧辰不在此处?
这就奇怪了,还能藏在哪里呢!
“你再不专注些,就要被我吃光了。”
皇帝指了指棋盘说道。
六殿下醒过神儿来,只见棋局已定,回天乏术。
“好棋,好棋啊!”
却说奚勒疏在老宅里焦急的等待着,给公主的书信已送去了三日,仍不见人来。
晚间正在院中踱步时忽然见到革术托从外边跑来。
“郎君,人来了。”
“就在门外。”
“嗯,你先退下吧。”
奚勒疏说着,便快步迎了上去。
“给公主请安。”
“起身吧。”
公主摘下面纱,看了看左右,而后随着奚勒疏进了后堂。
“公主身子可好些了?”
奚勒疏递过一杯茶问道。
“上次回去之后再无腹痛症状,郎君所施按硗之法果真奏效呢。”
“如此甚好,小人也能放心了。”
“你急着叫我来此,就是为了嘘寒问暖吗?”
公主掩了掩朱唇。
“哦。当然不是。”
“在下虽牵挂公主,可无奈是巷间商贩,公主久居宫中,又如何能得见呢。”
“哼......”
“竖子!竟如此口无遮拦。”
公主说着,顿时绯红了脸。
“自从游船上一别,在下心中对公主早已念念不忘,听闻驸马终日劳于琐事,无心与公主一同喜乐,在下听后实在......实在是痛心疾首啊......”
“试问天下人,又如何逃得了一个情字呢!”
“公主终日备受冷落,小人却无计可施,小人心中实在是......生不如死啊”
奚勒疏满目同情,直勾勾的盯着姚儿。
“你当真......这么想?”
公主听了此番爱意,再难掩饰内心的激动。
话说姚儿自小母亲就去世了,自己带着两个妹妹在宫中过活,做皇帝的父亲又忙于政务,对姐妹三人偶尔才有陪伴。
姚儿虽贵为公主,可是没有了母亲的袒护,在宫中免不了被其他皇子、公主甚至是王公家的孩子讥讽嘲笑。
那样的日子已经形成了一个幽暗的影子,在心中挥之不去。
本以为长大后遇到如意郎君,便可早日逃离苦海,可谁知父皇为了怜悯殷家,竟将自己嫁给了那个身体羸弱的书呆子。
要说京都中多少权贵子弟对自己爱慕垂涎,相比那殷家,既非王公又非权臣,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礼遇贤臣,就把女儿送了出去。而如此随意的举动,却是自己的生父做出来的!此种心酸,乃是此生都难以忘怀。
故而嫁到殷家后姚儿的性情便被放大数倍,比起她在宫里时还要变本加厉。
终日无理取闹,污蔑殷家的祖上,对殷驸马已经过世的父亲更不会放过,目的就是让殷家不得安宁。可那殷驸马本就性情温顺,自小喜爱读书,看到夫人如此无礼,也便不愿再回府居住了。
姚儿毕竟是公主,即使闹翻了天,他又能做什么呢。到最后,殷驸马终日在府衙里埋头苦读,整理经籍,编纂书册躲避罢了。
而公主见作践殷家无甚效果,心中不免生出怨恨来。时不时的于巷间寻找阳刚男子,终日沉迷于酒色之中。
久而久之,在她眼里,男人已经成了一个任由自己摆弄的玩物罢了。
要说六殿下呢,对她早有倾慕之心,只是碍于叔侄辈分,迟迟未敢贸然前进。直到听闻姚儿婚姻不幸,才频频差人前去陈郡殷府中探望,并送上些珠宝玉器俘获芳心。
可姚儿知道,六殿下的心思绝不止于此,他是出了名的骄奢淫逸,绝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对自己,二人无非是彼此安慰,各取所需罢了。
如今见到奚勒疏这样关切自己并倾心相授的男人,无论从外表还是内心,都打动了自己。
有人真心的呵护、爱慕自己,哪个女人又能抵挡的住呢!
想到此处,姚儿不由得泪眼迷离。
奚勒疏见状后也跟着擦起了眼泪。
“在下自知配不上公主,可是心里早已对公主痴迷。我......我真不该......”
没等奚勒疏说完,公主便伸出了手指,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按了下去。
“郎君有意,姚儿......又怎会无情呢......”
二人神情扑朔,奚勒疏顺势将姚儿一把揽了过来,如此阳刚的动作顿时激发了公主的躁动之心。
紧紧相拥之时,只觉得奚勒疏的手臂强劲有力,怀中宛如赤炎般火热,姚儿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,迎着奚勒疏的身体来回的蠕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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