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展刁难：灵慧破局
楚灵脸色微变，握着雷影的手不自觉地收紧。
“赵策展人？他怎么突然联系我们了？” 这个赵策展人，在废土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，据说经他手策划的展览，就没有不火的。
本来楚灵也想过请他，但听说这老小子胃口大得很，收费高不说，各种要求还五花八门，堪比末日版“大艺术家”。
现在避难所百废待兴，哪经得起他这么造？
所以楚灵一开始就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通讯兵抹了把汗，语气有些急促：“他说…他说看了我们今天的展览，非常欣赏，愿意加入我们，但…”
“但？”楚灵挑眉，果然没那么简单。
“但他的条件……” 通讯兵吞吞吐吐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，递给楚灵，“都在这上面了。”
楚灵接过纸条，一目十行地扫过，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珍稀药材若干，高级变异兽肉若干，独立别墅一栋，专属安保小队……
好家伙，这是来策展还是来度假的？
这是把避难所当成五星级酒店了吧？
楚灵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，这哪是条件，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！
她深吸一口气，转头看向雷影，无奈地耸耸肩：“看看，我就说女人的直觉很准吧？这哪是欣赏，这是来打劫的啊！”
雷影接过纸条，扫了一眼，眉头也微微皱起。
他薄唇轻启，吐出两个字：“贪婪。”
楚灵将纸条揉成一团，语气带着一丝嘲讽：“呵，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。走，去会会这位‘大艺术家’，我倒要看看，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！” 说罢，她便拉着雷影，大步流星地朝避难所的会客室走去。
会客室的门缓缓打开，一个身材臃肿，油头粉面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，手里端着一杯不知从哪弄来的红酒，轻轻摇晃，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。
看见楚灵和雷影进来，他斜睨了一眼，慢悠悠地开口：“哟，楚老大来了……”
楚灵双手环胸，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策展人：“赵先生好大的排场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避难所是什么销金窟呢。” 赵策展人轻啜一口红酒，眼皮都没抬一下：“楚老大说笑了，我这条件，在废土也算合理吧？我可是带着团队来的，总不能亏待了我的兄弟们。” 他肥腻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，仿佛自己提的要求再正常不过。
“合理？” 楚灵冷笑一声，将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甩到他面前，“赵先生，您这条件可不是‘合理’，是‘要命’！珍稀药材、高级变异兽肉，还要别墅、安保…你这是来策展，还是来打劫的？”
赵策展人脸色微变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油腻的笑容：“楚老大，您这话说的…我赵某人是什么身份？没有这些条件，怎么发挥我的艺术天赋？” 他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我这可是为了你们的展览好，为了提升你们避难所的知名度，这笔投资，绝对值！”
雷影站在一旁，眼神冷冽如刀，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他向前一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策展人，语气冰冷：“赵先生，我看你是想空手套白狼吧？”
赵策展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强装镇定地笑道：“雷先生，您这话可就重了，我……”
楚灵抬手打断他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：“赵先生，听说您之前的‘废土印象’展览，可是有不少‘猫腻’啊……据说那些所谓的‘珍贵文物’，其实都是用普通材料仿制的？”
赵策展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手中的酒杯也微微颤抖起来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楚灵竟然会知道这件事！
楚灵继续说道：“还有，您在‘希望之光’展览上，可是收了不少赞助费，但最后展览却草草收场，赞助商的钱，好像也没了踪影……”
赵策展人彻底慌了，他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你…你胡说！这些都是污蔑！”
楚灵耸耸肩，一脸无辜：“是不是污蔑，赵先生心里清楚。 这些事要是传出去……”
赵策展人咬了咬牙，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“楚老大，咱们有话好好说…条件…条件可以商量……”
楚灵满意地笑了：“这才对嘛。 赵先生，合作愉快。”
赵策展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，颤抖着手拿起笔，开始修改合同上的条件。
笔尖落在纸上，发出“沙沙”的声音，像是死神在敲响丧钟。
他写完后，将合同递给楚灵，声音嘶哑：“楚老大，您…您过目。”
楚灵接过合同，快速浏览了一遍，确认无误后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赵先生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”楚灵将合同递给雷影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，”雷影突然开口，目光锐利地盯着赵策展人，“我提醒你一句，最好别耍什么花样。”
赵策展人脸色一僵，连忙点头哈腰：“不敢不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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