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盏抬手覆在心口,沉默片刻,道:“说实话我也不清楚,都说中了情蛊会遭受噬心之痛,但我只是……觉得心口烦闷压抑,时常心悸恐慌,除此之外并无异常,也不知是好是坏。”
南慕倾顿步,刚才听言氏子弟称她为未来少夫人,有瞬间他是生气的,觉得音盏负了花燮,但冷静下来就意识到不对劲,音盏身中情蛊,就算她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,凭遭反噬之苦。
“刚才那人说你与言少东家……莫非是他们知道如何解除情蛊,以此作为条件相逼?”
音盏哭笑不得,“你想多了,不是因为这个。”虽然她确实是被逼的。
“那是为何?”南慕倾皱眉道:“难道你喜欢上言雪衣了?那易之怎么办?”
提到花燮,音盏眼里闪现出一丝茫然,她转过身继续往前走,步子轻缓,声音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,“我答应嫁给言雪衣,确实是有缘由的,言氏大长老以我朋友的性命相逼,情急之下只能妥协。”
南慕倾眉心拧起,神色凝重道:“言氏大长老?他为什么要那样做?”
因为我是言雪衣的心魔啊!
但音盏知道这话不便说出去,让人知道了不仅对言雪衣不利,也会让他们三人难堪。
音盏抬手,手心顿时冒出一股金色的灵元,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灵动的光芒,“因为我法系传承特别吧,他想利用我对抗神殿。”
南慕倾见过音盏动手,对她金色灵元印象深刻,虽然惊奇却并不意外,只是觉得,既然看重音盏的实力大可拉拢她,何必咄咄逼人,且以言雪衣的性格也不像是会强人所难的人,这其中怕是还有什么隐情。
只是音盏不想说他也不好细问。
“对了。”音盏问道:“我离开以后,金陵现在怎么样了?是不是又发生了很多事?”
南慕倾心道罢了,他们三人之间的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。
“你走以后,确实又发生了好多事。”
南慕倾把之后的事大致说了一遍,大都是听花燮提到的,毕竟他直到不久前都还在天牢里。
“南慕痕非常看重这次花朝节,在全国大肆网罗人才,找了很多高手比试决出最厉害的人选,又记起东皇猎中哲也的表现,把他也安排上了,至于我……”南慕倾嘴角扬起一抹嘲讽,冷笑道:“说是让我带队,大概也是想我永远都回不去吧。”
音盏蹙眉,花朝节的危险性她听过很多次,就连言雪衣也说,运气不好的话即便是他也不敢保证全身而退。
南慕痕重视可以理解,毕竟赢了有丰厚的奖励,还能把南乐的名声打响,但他把南慕倾从天牢放出来带队,总让人觉得是在趁机铲除异己。
还有哲也,作为蛮族他确实有天赋,可放诸整个大陆就不够看了,参加花朝节也是凶多吉少。
“那……花燮呢?”还是问了出来。
南慕倾:“你在中州,他当然也会来。”
音盏:“那……怎么没看见他。”
南慕倾:“他先行一步去了湘城,据说那里的巫医也会治蛊,想碰碰运气找到法子解除你身上的情蛊。”
音盏轻咬住唇,心里又是那种说不出的空茫茫的感觉。
花燮在想办法解决情蛊,可她却开始怀疑两人之间的感情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是自己想多了,还是那该死的情蛊作祟!
“你们之间的事,我作为外人也不好置喙,但是弟妹,你一定要相信易之对你的感情,他是真心的,我从未见过他对谁那么上心过,身中水毒时他连自己的生死都看得很淡,这几月却拼命想办法,翻阅了无数文献,到处寻人问方,这次赶往湘城也是冒了风险的……”
说到这,南慕倾似乎反应过来说漏了嘴,表情忽然有些不太自然。
音盏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,凝重道:“冒了风险?什么意思?”
南慕倾沉默,片刻后才叹了口气,道:“怕你担心我才不想说的,这几个月来易之遭到了好几次袭击,已经确认是神殿所为。”
“什么!”音盏惊了,手指一下子攥紧,“那他有没有受伤?”
见她如此紧张花燮的安危,南慕倾忽感欣慰,忙道:“放心吧,以易之的实力没人能轻易伤得了他的。”
音盏:“王爷王妃呢,他们有没有事?”
南慕倾:“本来我担心金陵不安全,建议他把王爷王妃秘密安置到东水,派影卫保护,但他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地,临行前把两位送进宫里,让南慕痕照顾他们的安危。”
不得不说,这确实是最稳妥的办法。
神殿想要花燮的命,很可能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,而南慕痕是神殿的人,把王爷王妃送进宫,等于把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。
但问题是……南慕痕是一个很讲究表面功夫的人,不管他心里怎么想,表面上绝对不会把事情做绝。
如今他是南乐的皇,又与花燮达成了暂时的合作,只要他同意了,王爷王妃待在宫里反而是最安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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