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之中满是不屑之色。
从他觉醒天枪武魂之后，林耿心很清楚他和白卿墨就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。
当年的仇虽然已经报了，但是如今他就是要让白卿墨这样苟且的活着。
有时候活着，反倒是比死还要更加的痛苦万分。
就如同如今地面上的白卿墨一般。
“哦对了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，我忘了和你说了。”
林耿心似乎是想到了，居高临下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。
“当年拒绝我的那个贱女人，叫什么来着？”
“余芯梦是吧？”
“她不是说最喜欢的人是你吗？”
“你们白家被灭之后，那个贱女人不仅被老子玩烂了，老子还当着他的面，杀了她全家呢。”
“我可是记得很清楚，到她最后的时候，她嘴里含的可还是你这位好哥哥的名字。”
“可是，如今的你又能做得了什么呢？”
听到这话，白卿墨的瞳孔猛地一缩，心中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。
怀中一把灵剑脱手而出。
眼看马上就要落在林耿心的脖颈之处。
一道灵力闪烁而出，一道巨声骤然响起。
白卿墨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地面之上。
耳边传来的依旧是林耿心那戏谑般的声音。
“就凭你这个废物，还想杀我？”
“下辈子吧......”
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插曲，但在周围大部分看热闹的人，脸上都是挂着嘲笑的神色。
这就是现实，这就是世态炎凉。
在他们眼里，白卿墨不管之前如何，如今都只不过是一个小丑。
自己什么档次都不懂，也敢来招惹五大一等宗门的亲传弟子。
白卿墨的艰难的支撑起身体，少年的眼神之中满是冰冷。
他在心中发誓，自己一定要恢复，杀了林耿心这个杂碎。
“师尊，这人是不是太可怜了？”
“我们要不要去看看？”
红十七的美眸之中有几分动容。
先前的整个过程，她都看在眼里，少女未经世事心中尚存几分善良，俗称良心。
一旁的白发老者，依旧握着手中的灵酒杯，只是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师尊，可是您不是说了吗？”
“那有潜力的天才弟子，有很大概率都会经历那些惨痛的遭遇。”
“您看他不正是如此吗？”
白发老者自然是能够明白少女话中的意思，他没有打算反驳，直接淡淡的说道：
“他全身经络已经完全废掉了，这代表着什么，你应该也知道吧？”
“想要彻底修复，哪怕是我们红鸾阁想要做到，也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。”
“就目前来说，这小子还不值得我们这么做。”
红十七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，之前她就听白发老者说过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，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。
白卿墨能够带来的价值，和红鸾阁所要付出的代价不相等，所以最后的结局就可想而知。
“十七，你要明白。”
“无论在哪里，生存法则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师尊我明白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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