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张辰却好像已经去过了？
“我去过学校了，这个稍等我会解释，先能告诉案件是真的吗？”张辰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怯生生穿着碎花长裙的小小身影。
“是真的，女孩体内有残留的 DNA 体液，凯莉收集了。”
张辰看向凯莉。
凯莉点点头，表示这的确是真的。
“凶手是谁？”
“是小丑，格利克。”
张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，“现场抓住了？还是有什么证据吗？”
麦克与凯莉面面相觑，“没有证据，据校长所说，是早上小丑来表演的时候，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做的。下午的时候小女孩表现异样，这才被另一个小女孩发现。”
另一个小女孩？
张辰想起珍妮，那个很会装绿茶的小比崽子。
“这样说来，除了他一个人证，就没有其他的证据了？”
“没有了，”麦克与凯莉都摇着头，“我们去搜查的时候，除了 DNA 残留，就只发现那两个女同性恋的尸体。”
“简自己怎么说？”
“她似乎被吓坏了，什么也说不出来。”
张辰深吸一口气，揉了揉眉心，语气冷静却带着几分笃定。
“那两人我见过，我觉得小丑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。你们怎么看？”
“重点不在于小丑是不是凶手，而在于副本如何通关。”麦克直接说道，显然更关注结果。
“不，麦克。”凯莉摇摇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，“这两者恐怕是一回事。这起案件疑点重重，我认为，只有查清真相才是通关的关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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