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老爸说的。
奶奶的大哥，她的舅爷。
好吃懒做，按老爸的话说，从年轻躺平到年老。
啃完父母啃媳妇，啃儿女。
啃姊妹。
爷爷说，不止一次带对方挣过钱，带不动。
跑业务应酬，舅爷只知道吃，没个眼力劲儿。
进厂吧，干了两天嫌累，死活不愿意去。
她要守门的，不是真的只守个门啊，起码会打扫卫生，为上门的顾客倒茶，介绍两句，即使生意不成，也给人留个印象。
许清月弯了弯眼睛，小圭嫌弃他舅舅嫌弃的不得了，怎么可能提？
老李更不会对棠棠讲这些。
小丫头却知道。
她道：“女的你们村里找不到么？跟你一起上班方便。”
“不好找，眼里有活的不识字，识字又聪明的需要种地，伺候公婆，管理小孩。没结婚勤快的又不爱说话，爱说话的又什么都往外说。”李映棠轻叹：“没一个能用的。”
许清月：“往后我有空过来给你看。”
“行啊。”李映棠愿意把店铺交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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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。
李映棠准备洗碗，被许清月阻止：“我来，哪有水池？”
李映棠出门指位置：“看见那边的牌子了吗？公共厕所，往里一拐，有个盥洗池。”
“厕所门口洗啊。”
李映棠：“虽然挨着，但离厕所有点儿距离。”
许清月拿着碗筷过去。
李映棠漱了一下口，坐位置上等着顾客上门。
许清月返回时，李映棠正在接待客户，口条清晰，介绍产品，报价，要定金，有条不紊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，从对方手里收到一百块钱。
“棠棠真有本事。”许清月直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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