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赵悦的声音很平静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。
“你……你还好吗？”林晓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，然后传来一声轻叹，“林晓，有些事，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。”
林晓的心脏猛地一沉，预感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。
“苏然……他曾经喜欢过我。”赵悦的声音很轻，却像一颗炸弹，在林晓耳边轰然炸响。
林晓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，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夜风吹过，带来一丝凉意，却无法冷却她此刻翻涌的情绪。她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知道你很难接受，”赵悦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，“但我必须告诉你。我不想让你被蒙在鼓里。”
林晓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，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很久以前了，”赵悦的声音有些缥缈，“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……”
赵悦开始讲述她和苏然的故事，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，刺痛着林晓的心脏。她这才知道，原来苏然和赵悦曾经是那么的亲密，他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美好的时光，而她，就像一个闯入者，打破了他们之间原本的平衡。
林晓的脑海中浮现出KTV里赵悦落寞的眼神，她终于明白那眼神中蕴含的复杂情绪了。那是遗憾，是不舍，更是成全。
挂断电话，林晓抬头望向夜空，繁星点点，却无法照亮她此刻迷茫的心。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，是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继续和苏然在一起，还是……
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，在脸颊上划出一道冰冷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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