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库库库，与您作对的代价，我在今天已经品尝过了。”
黑服转而说道：“我只想邀请您加入我们。”
“我拒绝。”老师摇头，“我对数秘术的一切东西都不感兴趣，如果你要是和我谈合作，那我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“.......有趣。”黑服饶有兴致地看向老师，“我明白，老师。”
“您尽管放心，我和您，只是选择的道路不同，今后我也不会与您为敌。您展现的能力，有与我们平起平坐，甚至超越我们的资格。”
“您身上的无法可知的崇高，我也不会告诉数秘术的其他任何一名成员。”黑服的语气开始变得起伏，“相反，作为保守秘密的报酬，我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“请讲。”老师淡然回应。
“今天我所观测到的所有现象，在你的参与下，全部发生了变化。”
“原本能够占据整个阿拜多斯的PMC大部队，在您的各种偶然撮合下，分崩离析。”
“即使合约效能无法达到100%，但最终同样能打败风纪委员会和便利屋68的十字神明比纳，却在最后选择了撤退。”
“就连具备世界之外的神秘，连数秘术也难以观测解析，并具备不俗实力的季先生，败在了您无法可知的崇高下。”
黑服的声音变得急促：“老师，请告诉我，在您的参与干涉下，制造出这些我无法理解的现象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奇迹，仅此而已。”
老师简略的回答，却让黑服陷入了纠结中。
“奇迹，奇迹？不理解？不理解？不理解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”
“哎.......毕竟奇迹，本来就不是用来衡量的东西。”老师看向了夜晚的星空，“你不明白，也很正常。”
“毕竟从利益和数据的角度来说，在99%的确定下，仍要实现那不可视的1%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”
就像自己在死后，转世成为基沃托斯的老师一样，从这一开始，就是奇迹使然吧。
“但，数据归根结底只是预测，你不在过程中尝试改变，又如何能改变这所谓既定的结局呢？”
“......”黑服陷入了沉默。
“你的思路，我完全无法理解。”
“不过，这就是您与我们的区别所在。”
“……老师，凯撒那边的后事，我也会帮你稍稍出点力。”黑服的声音变得真诚，“你的载具我也雇人帮您修好了，希望我的诚意和致歉能够减轻您的愤怒。”
“.......”
老师内心也相当惊讶，因为黑服明事理的程度比他预想的要高得多。
但转眼一想也是。
本以为没有什亭之匣阿罗娜的辅助，哪怕拥有联邦学生会授权的最高权力，按理说也无法帮助到学生。
泰拉武装，加上老师生前对游戏剧情的熟知，是他们漏算的点。
一步错步步错，老师利用泰拉武装和自己生前对碧蓝档案剧情熟悉的记忆，同样做到了原作老师能够做到的事，甚至更好。
不过这也不怪黑服，这两点他们也不可能直接发掘出来。
除非老师自己告诉他们。
“你只要不以伤害我的学生为目的，我是不会干涉你的。”老师向黑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黑服怪笑着答应了老师的要求，“我十分期待与你下一次的合作，以及，你下一次给我带来的奇迹。”
黑服离开后，老师看了一下Momotalk。
星野向老师发出了夜晚巡逻的邀请。
老师无奈一笑。
在这之前，还是买点能量饮料提下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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