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弹射穿了西崎纣明的脚掌，他痛呼了一声，身子一个踉跄，勉强扶着车窗站稳。
“我可以是为了遗物而来，也可以是为了将你变成一个死人而来。”森本氿语气淡淡，“这里不会有其他人，你觉得我在这里打断你的四肢，让你在这片石子路上来回摩擦，你能够喘几口气呢？”
“动用私刑，就是你作为检察官所践行的正义吗？”西崎纣明质问。
“砰——”
又是一枪，打在了西崎纣明的肩膀上。
“唔——”
西崎纣明倚靠着车身，鲜血瞬间从他的指缝里涌出来。
“和你，我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森本氿回答，狐狸眼中满是凉薄。
西崎纣明深吸口气，知道森本氿是认真的。
如果他不说，森本氿很有可能真的在这里折磨死他！
“我说。”西崎纣明说，“但我需要先打电话自首，必须确保我的生命安全后，我才会告诉你。”
森本氿扯了扯嘴角：“我也并不想脏了自己的手，警方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。”
“当然，你可以不信，我也无所谓，反正在警方到来前，废掉你的手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。”
“……好，我说。”
西崎纣明闭上眼，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。
“白川正直生前的遗物，都被我放在了……”
他说了一个地方，森本氿马上掏出手机，让自己的人去查看。
很快，他就得到了答案。
森本氿的眉头舒展开。
“现在，可以不用那个东西指着我了吧？”
西崎纣明说着，原本依靠在车窗边的手，不着痕迹地摸向了车内，身子刚好挡住手的动作。
森本氿凝视着他，忽然一笑，放下了手中的枪，并将枪揣回枪袋：“对，我和你的问题，暂时解决了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
他正说着，西崎纣明忽然从车窗内拿出了另外一支手枪，对准了森本氿。
——那是他从田江智那里抢来的枪。
“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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