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商情绪难测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们关系很好。”
“嗯对。”
明静黎恭顺应着，脸上不敢表现，心里早就骂街。
肯定是明初窈那个贱人使了什么手段想勾搭慕导，要不然慕商怎么会一直问个不停。
还是说，她知道了自己想要接慕导的电影，她不自量力也想来插一脚？
哼！
人尽可夫生了三个小野种的狐狸精，有什么资格！
慕商没有继续多问下去。
他沉默，助理便出面帮忙应酬她们母女。
宣如梅沉得住性子，热情招待着团队吃好喝好。
金枪鱼白松露鱼子酱，昂贵奢华的美食一道道摆上桌。
为了女儿的前途，砸再多的钱都值得。
等着众人吃饱喝足后，宣如梅给明静黎使了个眼色。
早就蠢蠢欲动，想要表现自己的明静黎迫不及待起身。
“慕导，为了让您更了解我，我准备了一个小短片进行自我介绍和才艺展示，还请各位前辈指点。”
随着她话音落下，餐厅中央，三面幕布从天花板落下展向每个方位。
明静黎骄傲仰着脖子，示意服务员打开播放器。
这时，她手机也响起来。
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，明静黎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。
看一眼已经开启进入短片的幕布，明静黎从容走到了落地窗边。
从高楼往下，整片城市繁华夜景收入眼底。
想象着明初窈如同楼下的蝼蚁行人被自己踩在脚下，明静黎笑得愈发欢喜。
“姐姐，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，还是说，姐姐知道我今晚跟慕导有饭局？”
明静黎自顾自进入绿茶炫耀环节。
“今晚这顿饭可是花了不少钱呢，还好有爸爸支持，他说明家只有我一个女儿，自然要做到最好，家里会鼎力支持。”
“哎呀，对不起姐姐，我是不是不该对你说这些……”
每一个字，每一句气音，浓浓弥漫着大写加粗的‘婊’。
平板电脑上，明初窈又顺手黑进了酒店监控，实时画面里明静黎那副恨不得吹上天的招摇嘴脸清晰无比。
明初窈笑了，“你什么本事都没有，不砸钱真火不起来。”
“！”
明静黎脸上浮现出恶毒。
不过很快她又坦然释怀。
“我知道姐姐生气，没关系，以后等我拿了影后，我会不计前嫌帮一帮姐姐的。”
“是吗，那我不得谢谢你？”
明初窈慵懒挽起唇角，轻飘飘落下一句，“择日不如撞日，我先送你一份大礼。”
明静黎高兴起来，以为明初窈这是对自己认输了。
就在这时，餐厅里传来一阵阵惊呼。
明静黎还想着是不是大家因为她的才艺在惊艳。
然而当她看清楚幕布上出现自己那些放浪形骸搔首弄姿的自拍，明静黎唰得整张脸苍白。
脑子空白一片，她冲上去，企图用自己身体遮住幕布。
可幕布有三块，她一个人挡住了一块，挡不住另外两块。
幕布上，更劲爆羞耻的照片还在不断出现。
更是跳出一句带着她微信头像的暧昧问话，
‘哥哥，我好看嘛，满意你看到的嘛~’
明静黎不可思议瞪大眼，浑身如坠冰窖。
鬼使神差，回想起明初窈那句懒洋洋松散一句：
‘择日不如撞日，我先送你一份大礼。’
她惊恐扭过头，看见宣如梅呆若木鸡，看着慕商面无表情起身往外走，还有整个团队别有深意，以及服务员们一脸‘城里人还能这样玩’的吃瓜表情。
明静黎彻底崩溃！
她已经忘记了要在慕商面前保持形象，歇斯底里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命令，“关掉，马上给我关掉！！”
调空中心人员也是欲哭无泪，“播放器卡住了，关不上。”
这简直是旋转餐厅开业以来被黑最惨的一次，传出去了还有谁来他们餐厅吃饭办饭局啊。
现在的女明星也是，什么无底线的照片都敢拍，还往外放。
啧啧，想火想疯了吧？
幕布关不掉，明静黎疯了般撕扯。
从海外引进的昂贵幕布，全都毁出一道道残影，彻底报废。
慕商团队的人陆陆续续离开，临走前还丢下一句：“呵呵，明小姐艺高人胆大，我们慕导表示高攀不起。”
绝望透顶的明静黎捂着脸，哀嚎痛哭。
高端奢华的餐厅里，一片狼藉。
看着那么多钱和心血付诸东流，宣如梅仍旧想不明白原因。
“好好的，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明静黎想起什么，狼狈爬着过去捡手机。
通话还在继续，她最最出丑的时刻全都被那头的明初窈听得清清楚楚。
明静黎自尊心承受不住，疯狂尖叫，“明初窈！明初窈！”
明初窈看着画面上像疯子一样的女人，声音不知不觉间变得阴冷，透着狠戾。
“明静黎，你那些破事我没功夫理，再惹我，下次可不止这点小把戏。”
说完，冷冷挂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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