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将臣的话语，北冥羽微微一笑，谦逊地回答道：“我不过是比旁人多了解一些罢了，算不得什么。”
只是，他那笑容之中似乎蕴含着更深层次的意味，让人难以捉摸。
将臣缓缓说道：“你这可不仅仅是知道一点儿而已。对了，说了半天，我都还不清楚你是谁呢？”
北冥羽答道：“茅山弟子，北冥羽。”
将臣微微一怔，随即说道：“哦？原来你竟是茅山之人，这倒是令我感到颇为意外。”
北冥羽回应道：“真祖竟然知晓我们茅山一脉，实在让我受宠若惊。”
将臣轻笑一声，言道：“你莫要觉得奇怪，难道你当我真是个与世隔绝、一无所知的老古董不成？”
北冥羽连忙摇头否认：“那倒不是，只是有些出乎意料罢了。”
将臣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，缓声道：“其实，我也记不太清具体是何时之事了，想来应该是马家的某一代传人，曾经与你们茅山的祖师联手试图对付于我。”
北冥羽听闻此言，不禁面露惊讶之色，心中暗自思忖：没想到自家祖师竟然这么勇，居然敢去追杀将臣！
于是他开口问道：“竟还有此等事发生？”
将臣点了点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据我的记忆所及，当时他们共有三人，其中似乎叫做茅盈和茅固……不过年代太过久远，许多细节我已难以确切忆起。”
北冥羽脸上的惊讶之情愈发明显，显然没想到将臣口中的祖师竟然是开派祖师三茅真君。
此时，将臣话锋一转，说道：“好了，咱们扯得有点远了，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。正如你所言，我确实并不希望女娲灭世，但我既不会出手阻拦她，亦不可能帮助你去对抗她。”
北冥羽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，表示理解，接着又追问道：“那么请问真祖，你是否知晓若是女娲成功灭世之后，她自身将会如何呢？”
将臣沉默片刻，然后答道：“或许，她会重新创造出更为完美的生物吧。”
北冥羽皱了皱眉，质疑地问道：“真祖当真如此认为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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