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宁威将视频暂停了几帧太晚，然后再次倒带视频。
“这是另一个容器，”朱莉娅姨妈呼吸着，慢慢地摇着头。
“它可能来自地下……来自杰曼的方向。我们都背对着她，所以你没有注意到也不过分。但我控制着她的盔甲！”
“朱利安，我想那可能是在你之后，但却抓住了杰曼。我们三个人都穿着你的盔甲，被死亡能量包围着。如果杰曼是第一个进入这条道路的人……那可能是她。”
我不觉得朱莉娅阿姨的逻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。然而，她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我每一个字都说得慢而有意识。“我怎么没注意到她失踪了？”
“这就是我仍在努力确定的，”朱莉娅阿姨叹了口气，皱起眉头。我看不出她用的是开始的亲和力，但她眼睛里的强烈表情毫无疑问地表明她在做预言。
康宁威在我们两人之间张望。“我有一些与亡灵巫师战斗的经验。据我所知，他们中最强大的人可以从人类的灵魂中创造出血管。如果他们从一个修行者那里获得灵魂，他们有时可以创造出具有独特特征的血管。”
我立刻想到了船只上的模糊效果。我原以为这是一个黑暗修行者会施展的一种技能，但我认为它的力量是阵列难以理解的铭文的结果。但是，如果它的力量来自其他地方……也许，来自这个饱受折磨、被吞噬的女人自己呢？
“就是这样。如果我用悔恨修行者的力量来考虑这个容器，我们所观察到的是可行的。”朱莉娅姨妈转向我。“我怀疑这艘船上的阵列不是混淆，而是混淆：干扰某人的感知以防止他们注意到异常情况。即使在这种情况下，你通常也会在几秒钟后注意到杰曼的缺席，但因为你被战斗分散了注意力，所以可能需要昂格尔。”
康宁威继续播放视频。17秒后，朱莉娅姨妈注意到杰曼失踪了。
我问：“有没有其他可能捕捉到船只在城市中行进路线的镜头？”。
康宁威揉着她的前额。“从技术上讲，是的；但不幸的是，当我们只寻找几帧显示一条薄薄的船只在阴影中滑行的画面时，我们无法快速处理摄像机镜头。我们最终会找到答案，但可能需要数周的时间。”
当上尉看完短片后带我们回到办公室时，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。她又问了我们几个问题，但我可以说她的话是精心挑选的，好像她对我们的反应感到紧张。她在看录像时没有展示，但我怀疑她怕我。
或者，知道康宁威，更可能是厌恶。
预约第二天到领事馆报到后，朱莉娅阿姨和我回到酒店重新考虑我们的策略。回来的路上很安静；虽然周六早上7:30还早，但我怀疑人们出于恐惧而呆在家里。花区事件不是秘密，尤其是对邻近地区的人们来说：他们会听到尖叫声，看到烟雾。
朱莉娅姨妈从袖子里掸去灰尘。“如果我知道你会闷闷不乐，我会告诉你把她留下的。”
我的头猛然抬起。“我不是郁闷，我是失望。”
“侄子，即使你似乎为每一个意外事件都做好了准备，如果你不了解敌人，你也可能失败。”
我翻白眼。“所以总有失败的可能，这就是你的意思吗？理解任何人都是一个很高的标准，更不用说一个怀有敌意的从业者了。既然我不能保护他们，那就把我关心的每个人都锁起来吧。这是你的建议吗？”
朱莉娅阿姨哼着鼻子。“停止投射。首先，我要指出的是，在你周围有热心的盟友，他们会弥补你的缺点。有许多从业者不是专注于战斗，而是专注于情报收集。其次，我要提醒你，家庭——以及政治关系——可以帮助保护你所关心的人。”T、作为一名顶尖的实践者，将这一点内化至关重要。”
自从遇见欧里菲尔之后，我已经仔细考虑了她的第二点。以Decemaner的身份进入SPU意味着什么？
“对不起，我只是——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自从我第一次进入学校层以来，我就没有这么不安过，”我苦笑着说。“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。”
“去追她。”
我斜眼瞥了朱莉娅姨妈一眼。“是的。”
她若有所思地哼着歌。“我不怪你想找到她，但在消失了几个小时后，很可能已经太晚了。”她伸出手来，捏了捏我的手臂，她的手指在我的骨甲脊上微微后退。“别以为我没有注意到，当我们第一次和领事馆的官员一起离开时，你一开始有多紧张。”
我冷冷地笑了笑。“紧张？”
“想追她不是软弱的，留下来也不是无情的。”
“我感到内疚：因为我让她被带走，因为我没有追随她。”
现在，我们快到旅馆了。朱莉娅阿姨把我的手臂拉向另一个方向，把我们的旅程延长了一个街区。
“侄子……你很强大，但不是无敌的。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，这一点就越明显，我无意冒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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