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也是看他可怜，想起来咱们的娃，要是活下来......”
一大妈也是被易中海给吓到了，说话声音很低。
“不要再给我说那个娃，有能耐就再生一个！”
“也用不着我被人家叫绝户了。”
易中海没好气受地看了一眼一大妈。
一大妈也没有说话，拿过来扫帚开始扫地上的碎瓷片，有掉在角落里扫不到的，还得用手去捡。
没多久，屋子里出现了抽泣声。
易中海叹息一声走过去，把一大妈扶起来。
抓过来一大妈流血的手指往嘴里吸了一下，然后又起身拆了一支烟，用烟丝擦了一下，又用眼皮纸裹起来。
“我也是被那小子给气的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易中海也知道一大妈一样很想要孩子，但是身体原因无法满足。
可是，造成这样的结果也是因为跟着易中海东奔西走受过伤感染才导致的。
而且，这些年来，一直都是陪在易中海身边默默付出。
“要是现在能治好，我是不是还能生？”
一大妈说出了心中的意愿。
“能，肯定能，我再打听看哪里能治。”
这些话，易中海和一大妈都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，多少年来，去过很多医院，也找过很多医生，都是没办法治好一大妈的病的。
“我是觉得对不住你啊。”
“你早该跟我离婚，跟别人结婚的。”
一大妈在这些年里，也说过很多回这样的话。
可是，都被易中海拒绝了。
要真那么干了，这道德天尊也就不道德了。
“这话以后别再说了。”
“不是还有东旭和柱子嘛，谁说一定要自己生啊！”
易中海把一大妈扶起来坐到了椅子上，自己去打扫。
“可是，终究不是自己的呀。”
一大妈知道易中海的心中是有遗憾的。
“是自己的又怎么样？贾东明不也把贾张氏给送进去了吗？”
“我要是有这么样的一个儿子，宁愿不要！”
易中海冷哼一声。
“说起来，这事儿，我觉得还是贾张氏不对在先。”
“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儿子啊，怎么就能把他赶出去呢。”
“在外面受罪这么多年了，临了还算计着人家的城市户口。”
一大妈觉得，贾东明这么对待贾张氏，也没什么错。
“说破天，贾张氏也是他妈。”
“不管贾张氏如何对贾东明，贾东明也不能把他往监狱里送啊！”
易中海觉得，子女对父母就不应该有任何不忠不孝的行为。
而父母对子女做什么，那都是没错的。
也许，就是他这种没有儿女的人才会这么想。
真正有了，说不准就想法不同了。
一大妈见易中海还在气头上，也就选择了沉默。
......
“东明哥，你真是太厉害了，我早就想收拾这些家伙了！”
许大茂拿了酒过来跟贾东明喝，还特地从家里拿了一只从乡下带回来的野鸡炖上。
“这人呢，不惹事，但也不能怕事儿。”
“一旦要是怕了，那就只有被欺负的份儿。”
“得让他们怕你！”
贾东明一边喝酒一边哄许大茂。
事实上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才是如此。
“东明哥，你跟我说说呗，之前你...那个样子，怎么现在突然间就这么厉害了？”
许大茂之所以这大晚上的还来找贾东明喝酒，就是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情。
以前的贾东明，在没有被赶出去之前，就是一个傻子，贾张氏让他干啥就干啥。
在贾东旭结婚的时候被赶出四合院之后，更是变的了捡垃圾的乞丐，人们见了都直接远远躲着走的。
刚开始的时候，可能还会指指点点说那个是贾东明，贾家老大。
在时间长了之后，慢慢的也就没人再说了，导致最后，人们都差不多把这个人给遗忘了。
“如果不这样，我能看清楚这个四合院子里人们的嘴脸吗？我能知道贾家的人的本性吗？”
“过去如何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。”
贾东明自然是不可能跟许大茂说什么的。
“对，你说的没错，这个院子里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以后，我就跟你混了。”
许大茂觉得，贾东明是到目前为止，唯一一个让易中海、傻柱、聋老太太他们吃瘪的人。
“混什么，好好过日子就行。”
贾东明在想着这账还是得慢慢算。
......
“一个捡垃圾的傻子居然还敢骑到老子头上来。”
“早知道，昨天就应该把他打死。”
贾东旭一脚把椅子都给踢翻在地了。
秦淮茹在一边愣愣出神，直到贾东旭把椅子踢翻才走过去扶椅子。
在秦淮茹的脑海中，多了一段自己洞房花烛夜的记忆。
就像尘封已久突然记起来一般，让秦淮茹有些惊喜，又有些失落。
惊喜的是，自己的娃的亲爹还活着，失落的是那一晚的幸福，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再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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