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以歌常常应酬,今夏白天去公司,错开,两人好几天都没见到面。
有一晚,韩以歌回来的很晚,今夏已经睡下了,又被韩以歌敲门吵醒。
她穿着睡衣被韩以歌拉到隔壁,韩以歌一身酒气,坚持要今夏和他一起睡。
他情绪低落:“就今天,明天哥哥不烦你了。”
今夏心里期盼,时寅能查到这段时间和韩以歌喝酒的领导,又想着趁他喝酒能找到一点线索,于是就跟着他过去。
韩以歌刚进房就失了力气,他喝了不少,浑身酒味。
今夏想趁着他喝醉,把他从窗户上扔下去,这样大家一了百了,但理智告诉她不要这么做,他又没有喝醉,万一是试探她怎么办?
不能露馅。
因此,今夏假装嫌弃的踢了他两脚,确定韩以歌没有反应之后,又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:“韩以歌?韩以歌?”
韩以歌躺在地上没反应,今夏终于是抵不过心软,起身想叫隔壁的喻天景过来帮忙,韩以歌突然醒了。
他真的在试探她,今夏庆幸没露馅。
“忘了你力气小,拉不动我。”
他丝毫不掩饰自己装睡,赖皮一样,半个身子都靠在今夏身上,摇摇晃晃走到床边,韩以歌是真的喝多了,只想倒下睡觉,再没有其他要求。
但今夏做戏做全套,给他取下领带,脱了衣服,强行将他又叫醒拉进浴室,亲力亲为给他洗了个澡。
韩以歌被水突然淋醒了几分,看着她忙碌,憨憨的笑,像极了当年不懂事的傻子。
“夏夏,我真的很爱你。”
他靠近今夏,贴近她,将她挤压在浴室的角落,淋浴从头顶落下,韩以歌抱紧今夏:“你一定想不到,我有多爱你。”
多爱?
为什么爱?
今夏没进耳朵。
韩以歌什么都没说,只是顺着水流,将她揉捏成他想要的样子:“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,我真的娶到你,做我的妻子。”
“可是我又不能立刻占有你,我做梦都想像这样抱紧你。”他的声音如泣如诉,十足的失落感席卷今夏:“帮帮我,一会儿,送你一个礼物。”
他最脆弱的地方,交在今夏手中,今夏想,或许趁现在能够拿到他的液体。
但韩以歌十分谨慎,做完他又主动给今夏洗澡,根本不让她把任何疑点带出浴室。
走出浴室,韩以歌又是那个睥睨天下的韩总,反倒是他抱着今夏出来,将她放在床上,还给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晚安吻。
“夏夏,总有一天,我们会做真正的夫妻。”
今夏只盼望着这一天到来之时,时寅能够报仇,和她做真正的夫妻。
她根本不稀罕韩以歌的礼物,那些珠宝首饰,她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在韩以歌身边睡觉,她很有安全感,这个人就算喝醉了,也时刻记得不能破戒,不能让今夏有怀孕的机会。
第二天清晨,韩以歌神清气爽,穿戴完毕之后,去书房拿了一个东西出来,今夏听到了保险柜的声音,瞬间来了精神,恐怕是什么重要的物件。
韩以歌回来,见今夏醒了,抱起今夏往外面走。
彼时喻天景已经等在餐桌边。
三个人吃饭,韩以歌才将书房里拿出的东西给今夏。
一个小小的黑木盒子,里面有一个古古色古香的印章。
“这印章是哥哥私人印章,哥哥不在国内的时候,天景就用这个印章办事。”韩以歌见她不懂,特地解释道:“以后,公司的文件,你只要在印章旁边写下你的名字,他们不敢不办。”
算是一种尚方宝剑,今夏见过喻天景签字的文件,韩以歌的确要盖章才能生效。
现在,这个印在今夏手上,说明韩以歌对她有了初步的信任。
韩以歌叮嘱喻天景:“夏夏许多事还不懂,你要好好辅佐她,之前会议室的顶撞,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喻天景点头:“知道了,韩先生。”
今夏把印章推给韩以歌,反问:“你不怕我乱花钱,我把公司赔光了?”
“不怕,你随便花。”
韩以歌又把印章放在今夏手上,自信满满:“我们家更赚钱的生意在外面,这些,就当给我太太玩。”
霸总果然豪气,国内数一数二的公司,竟然拿来给今夏玩。
怪不得会把韩胜集团当作遗产,整个都愿意给她,原来根本不值一提。
韩以歌开始问一些公司的事,两人不在今夏面前避讳,好像真的把今夏当做自己人一样,但今夏心里最清楚,这些说的都是皮毛,根本没有用。
聊着聊着,又聊到了安村的工程,韩以歌颇为头疼:“他们找到证据,证明死的那个人是郑思妙的继父朱高远,已经消失了二十几年,因为安村拆迁,才跑回来拿钱。”
郑思妙是领养的孩子,今夏知道,原先她还有个姐姐,是养母郑悠悠的亲生女儿,但是很小就被继父给卖了,到现在也没找到。
地底下的骸骨,也是朱高远从偏远山区拐卖来的女孩儿,但因为不听话被朱高远打死了,朱高远怕被警察发现,偷偷带着亲生女儿离开京城,顺便把女儿也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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