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再怎么漂亮，这个美艳御姐，也是个女人。
她俏脸之上写满憧憬，“驻颜丹啊！这三个字，代表着所有化妆品行业从业者的毕生追求。”
“正是因为这张配方，上官九歌用尽毕生精力去研究。”
“研发经费是天文数字，上官家积累起来的家业全部耗光，涉及的利益，他那些追随者也有心无力。”
“肯定有人劝过他，但上官九歌对这配方已经痴迷，从不回头。”
“到最后，十年时间，上官世家完全崩坍，他的名号在流传，但一切都成过去时……”
二人对话时，李仙儿也怀着崇敬的心情，打开文件袋。
此刻，她一颗芳心也落地。
怪不得楚青敢说这种话，原来他手里有上官九歌的东西。
这或许是上官家族已经研发出来，却还没来得及公布的配方。
那样的话，绝对比李家的强，未来可期！
她拿出一沓文件，第一张是有些残破的古旧黄纸，为保存起来，进行塑封，上面写着些古文。
但看到这张黄纸时，李仙儿的表情凝固。
她俏脸纠结在一起，再加上那条长长的疤痕，显得有些狰狞。
柳如烟看到那张黄纸，玉手握紧，噌地一下站起身来，微微发怒地说：“楚青，你在逗我们是吗？这不是驻颜丹的丹方吗？”
“当年上官九歌没研发出来，想借助整个行业的力量，才把配方内容公之于众。”
“你这是原件，你很厉害，但它最多只能算一件藏品，很有纪念意义。”
“难道你要李家去继续研发这个配方吗？那不是自寻死路？”
“我虽自认为技术层面傲视整个行业，但不认为我们有能力做到这件事。”
柳如烟恨不得转身走，这个男人也太没谱，为给闺蜜面子，她强忍着没有离开。
李仙儿也想不通，双眸直勾勾地看着楚青俊朗的脸，等待一个解释。
柳如烟的态度，有些不敬，他也没放在心上。
这两人没有恶意，都是为李家的未来，李家要更上层楼，他的版图也能尽快完成。
他想了下，解释道，“当年上官九歌走投无路，却不愿放弃，找到我师傅，想请他帮忙。”
“这配方，外界流传是先秦时期的方士搞出来的！其实不是，要远远比那更早。”
“具体是什么年代，又是何人创造的，我师傅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他却对这配方很感兴趣，答应尽力而为。”
“可惜的是，当我师傅将配方完全修复，拿出完整的驻颜丹丹方时，他们才发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。”
“配方有，那些手法，通过现代科技也完全可以复刻，甚至改良。”
“问题是，驻颜丹的原材料，超过一半，早已灭绝，有几样甚至连我师傅都没听过。”
“大夏传承这么久，或许有些隐世家族有存货。”
“问题是，想搜集到这些东西太难，将这些消息告诉上官九歌后，他崩溃……”
“后来的事，你们应该都知道。”
“上官九歌不是什么精力衰竭而亡，他是失去活下去的动力，万念俱灰。”
听到他的解释，李仙儿和柳如烟对视一眼，她们看得到彼此双眼中，那浓郁到极致的震惊。
“你说，这是完整的驻颜丹方？”
“嗯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，二女来不及惊呼，一头扎在茶几前，观摩这传说中的东西。
她们拿着这些东西的时候，小心翼翼，就像捧着什么珍宝。
低下头时，即便走光，两人深深的沟壑，还有南北半球，即便被楚青看到也不在乎。
楚青看着她们的样子，觉得有些好笑。
他喝一口茶，看向窗外。
之前的五年，他一贯独来独往，这造成他简单粗暴的性格，连那老登都不止一次骂过他！
这次下山，他也尝试着去改变。
如今已初见成效，有小弟，有朋友，有女人。
这种感觉也不错，他好像身上充满活力。
果然，人是群聚类动物。
这越发坚定他组建属于他的版图，打造一个楚姓帝国的想法。
当然这事急不得。
商界中，他遇不到什么阻碍，但在整个大夏范围，乃至更高的层次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。
一步一步来吧。
半个小时后，两人终于看完文件。
“呃~”
李仙儿本能地伸个懒腰，上半身衣服紧绷，露出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。
柳如烟看着她高高挺起，鼓鼓囊囊的胸膛，调笑着说：“怎么，你要给楚先师喂奶？”
李仙儿俏脸微红，白她一眼，扭头道：“楚先师，这个建木灵根是什么东西？”
楚青开口：“建木是上古圣树，只存在于传说之中。”
“后来代指万年以上寿命的大树，这种树的根须，叫建木灵根。”
“一万年？”
柳如烟美眸有些恍惚，她压根想象不到，这种时间跨度是个什么概念。
片刻后，柳如烟轻声一叹，“楚先师，姑且不说这些东西到底是真是假，毕竟我们也无从去考究。”
“但既然仙儿这么信任你，我当它是真的。”
“问题是，这些材料，我们也没地方搞啊？万年以上的树根，我这辈子没听说过。”
李仙儿也明白这个道理，她没有质疑，目光灼灼。
“楚先师，这上面的材料，难道你能找到？或说，你手里有？”
楚青苦笑着摇摇头，“怎么可能？这里的有些东西，我到如今为止也只是听说。”
“那你不还是玩儿我们吗？”
短暂的相处，柳如烟混熟，说话也没什么顾忌。
楚青打量着她，这女人，貌似有点搞不清楚分寸啊，他淡淡一笑，“玩儿你？”
“我真玩儿了吗？”
说话间，楚青视线下移。
柳如烟这个坐姿，包臀裙下，两条黑丝长腿之间，
嗯。
确实有韵味，还得是御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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