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烟捡起一边的面具，盖在杨时语脸上，道：“现在你没暴露。”
说着，沈如烟握住一根小树，树根窜出地面，将师姐的尸体卷起来，拖入地底。
另一具尸体也是一样。
“好了，她们失踪了，跟我们无关。”沈如烟道。
杨时语洁白的长腿一动，侧身躺在杂草中，盖在身上的衣物滑落下来。
“你胆大包天。”
“不是我胆大，是你胆小好不好。我要是你，早就爆捶她们了，还允许她们嚣张。”沈如烟道。
“他们都是我爱而不得的昔日爱人，现在却都死了……”杨时语幽幽地道。
“你还真是多情……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沈如烟劝道。
“她们都曾抛弃过我，不顾我的挽留，把我狠狠推开，我甚至为了她们，出卖国家，出卖信仰，出卖我自己……”
“却依旧换不回她们的一点点怜惜，现在秦不要我了，长青教是我最后的归宿，可是，我的师尊在那里……”杨时语脸上露出一丝恐惧。
“你师尊也抛弃过你？”沈如烟问。
“师尊从不抛弃我，但她，她总要弄伤我。”杨时语有些说不出口。
“好吧，你哪也别去，这个给你。”说着，沈如烟也不想听他说了，总之就是被嫌弃的一生。
沈如烟把一张地契放在地上，道：“这是一个院子，送给你了。”
“这是一个在小镇上的院子，里面一应俱全，你可以在那里安稳地生活。”
杨时语把脸上的面具拿下，接过地契，细细地看起来。
“以后这就是你家了。”沈如烟道。
“我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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