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！”
张昀睿补充道：“一上班就发现会说话确实是会说，顾客也都很喜欢她，但专业能力不强，做事还不认真，本来想着再工作一段时间就好了，没想到这次直接犯了一个大错，还跑来跟你胡诌。”
原来是看脸和口才，的确是招聘店员的重要条件，想到尹碧婷跟她说的不调班，赵夏下意识地问出：“这就是你不给他调班的原因？”
糟了，她能把这句话撤回吗？
可惜张昀睿已经听到了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夏，“她说我不给她调班？”
赵夏苦着脸，“好像是吧，我没听清...”
张昀睿运了运气，说：“不是我不给她调班，是她一开始面试的时候，就说自己早上起不来，所以上晚班。我没你想的那么小气、扒皮，要真是想调班，有两个员工都愿意跟她换。”
赵夏也被尹碧婷这一连番的谎话惊到了，感觉张昀睿今天都要气炸了，赵夏心虚地觉得这里面也有她煽风点火的原因，抿抿唇说：“好吧，是我误会你了，对不起，我不应该听风就是雨。”
张昀睿是有点委屈，主要还是生气，自己员工跟别人说他坏话，这个人还是赵夏，就是生气加难堪了，但是，“这不怪你，她有心故意要来骗你，你又怎么会知道。”
赵夏没说话，眼神却告诉张昀睿：那还不是因为你？
张昀睿：“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，我觉得她不是喜欢我，我都在怀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，让她跟你说我坏话！”
赵夏：“...还能这么想？”这样会不会显得她之前有点自恋了？
张昀睿点点头，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，他觉得有必要问问其他员工，有没有其他线索，药店的事情还有不少，张昀睿就跟赵夏告别，回去了。
张昀睿走了之后，赵夏像徐佳良一样，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半杯咖啡，觉得也没那么苦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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