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夏统一的回复就是：“下周。”
像这样一来就说书名的顾客，大多数都是听了别人的推荐，过来看看有没有，所以他们买不买是很干脆的。不太干脆的顾客喜欢让赵夏推荐，他们考量一番之后，有的买，有的就纠结，最后不买的情况居多。
上午九点半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半这期间，万卷书店虽然不是特别火爆，但一直有人来，赵夏粗略地估计，来的人至少百分之七十都买了东西。
十二点三十七分的时候，结账处的赵光明送走了今天上午的最后一个顾客，笑着说：“慢走啊！”
顾客走出五米远的时候，他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，叹了口气：“唉，还真有点累！”
能不累嘛，来一个顾客，他给人家说一遍办会员的优惠，有的说一遍还不懂，还得再重复一遍，嘴皮子几乎没有闲下来。
他还得结账收钱，有的顾客喜欢自己扫码，虽然这样他们商家能少付点手续费，但真不如商家扫他们的付款码快，而且这样还不会逃单，尽管现在的人素质普遍升高，但以赵光明做了这么多年小生意的经验来看，会逃单的人不是没有。所以他每分每秒都得高度集中注意力，对他这样的老人真的有点要求高了。
那边徐美兰还好一些，她干的活还算轻松，只是偶尔需要在赵光明说不清楚的时候，帮着解释几句。
最累的就是赵夏了，她早就找了把椅子坐下，左手拿着喝完的水杯，右手撑着膝盖，眼神发直，盯着地板一动不动。
徐美兰正准备给她和赵光明接两杯水，就看到赵光明抬起下巴示意她，“看你闺女。”她就转过身来一看，就看到赵夏那副被抽干了的样子，担忧地问：“夏夏，咋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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