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口子彼此对看了一眼，沈南川拍拍她，
“睡吧。”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顾海琼是早上六点多醒过来的。
身边已经没有人。
她都不知道沈南川什么时侯起床的！
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间，院子里头，二二几个正在拉着沈南川玩闹呢。
更远的一角，吕老爷子在打太极拳。
她远远的仔细看了眼吕老爷子，瞧着脸『色』还好？
心里头松了口气，这样子看，昨晚应该没和老太太再继续吵。
“爸，沈南川，二二三三你们几个都去洗手，吃饭去上学。”
“妈妈早上好。”
“舅妈早！”
几个孩子蹦蹦跳跳，百灵鸟似的唧唧喳喳的跑远。
“爸，给您『毛』巾，擦擦脸上的汗。”
顾海琼走过去递了『毛』巾，看了眼二老的房间，
“妈还没醒吗？”
“醒了，在书房打电话呢。”
吕老爷子撇了撇嘴，语气怪异，“打个电话打半天，小顾呀，你去看看你妈去，问问她还吃不吃饭！”
“……”
顾海琼笑着点头，“好，我这就过去。”
想也知道这个电话的内容是什么！
估计，吕老爷子想知道，但是又拉不下脸去问吧？
顾海琼倒是真想过去书房那边看看。
不过，她才走到门口，吕老太太却是从里面推门走了出来。
婆媳两人差点撞一起。
顾海琼后退两步，“妈，吃早饭了，一会我去送她们几个去学校，你要一起去吗？”
“去，你要是不忙顺便送我去你涂阿姨家啊。”
涂阿姨是吕老太太的一个老朋友。
生死之交的那种。
还没等顾海琼说什么，站在不远处一直竖了耳朵听的吕老爷子直接嚷嚷起来，
“你找那个疯婆子做什么，你不会是要找她帮忙吧？”
“不行，这事儿不能找她。”
“我不同意！”
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，年轻那会儿横起来敢拿刀追着你砍上几条街！
说砍你一条腿，那真的就是绝不往你手上身上别的地方砍半刀！
吕老爷子是真怵这老婆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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