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睡得怎么样？”周暮抽开椅子坐下，目光直直地落在季夏身上，眼神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。
季夏看着他，忽然想起那个有些荒诞又无比真实的梦，眼神不自觉地就躲闪了一下，“...... 挺好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 周暮嘴角勾起，“可是我睡得一点也不好。”
季夏：“怎么了......”
周暮轻轻叹了口气，身子微微向季夏靠近了些，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，“还不是因为某个酒鬼。”
季夏先是一愣，“我......我做了什么吗......”
周暮轻哼了声，“就知道你记不得了。”
季夏：“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周暮也没计较，“你昨晚说喜欢我，很喜欢我，特别喜欢我。”
他嘴角上扬，眼神里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，故意把每个字说得清清楚楚。
季夏一听，脸 “唰” 一下红了，“真的啊？”
她的心跳很快，自己昨晚可能真的出这样的话，毕竟她对周暮的感情在心底藏了许久，从来没有直白地表达过。
周暮眼神认真，“怎么？不认账啊？”
那模样像极了被季夏辜负了一般，双手抱胸，微微歪着头，目光紧紧地盯着季夏，但眼底深处的温柔怎么也藏不住。
季夏结结巴巴地说：“我...... 我没不认账......”
“那你再说一遍。” 周暮得寸进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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