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板着脸不喜言谈，问一句，才有一句回话。
这正是厉严看重他的地方。
“没错，他背后的主使人叫阿雅，是长立文化的总经理乐家泽的助理，不过目前没有证据指证她。”
“继续查！”厉老爷子摆手，抓住了重点：“当下，我就想知道照片中的情况，是否属实？”
尽管集团对外义正辞严，一致认为是造谣。
但厉老爷子仍然对林苏曼的所作所为，保留不满。
阿奇当然明白厉老爷子的意思。
照片在客观上当然属实！
但绝不会如表面那样简单。
阿奇有些迟疑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他一句评价下去，有可能直接影响厉老爷子对林苏曼不可逆转的态度。
这段时间，以他在暗中观察，厉锦宇对林苏曼疼爱有加。
可能会因为林苏曼这位女子，加剧父子俩的矛盾。
阿奇小心措词：“这两天林小姐一直跟乐家泽联系密切，刚才底下的人发来照片，显示林苏曼去了耐桑集团总部。”
“那是长立文化的潜在客户。林小姐与耐桑老总频繁接触，只是出于公事。”
“公事？”厉老爷子若有所思。
“对，之前夫人让我调查过，长立文化是林小姐一手所创。”阿奇不动声色的强调。
厉严当年白手起家，花在公司的心血，绝对比花在亲儿子身上多。
他能体会到“一手所创”背后的份量。
厉严可以理解为：林苏曼对长立文化有感情，所以才跟乐家泽接触。
也可以理解为：耐桑是长立文化的客户，林苏曼出于责任心，临时介入接洽耐总。
经阿奇这么一说，厉严面色稍微柔和，“没事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阿奇见厉严面色微霁，暗地里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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