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身受重伤的司徒霓凰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，她这是要和这些巨兽同归于尽吗？
阵法中，魅霓裳最后看了路之鸿一眼，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，便头也不回地带着这些发狂的巨兽前往森林深处。
那里是内围，就算同归于尽也不会伤及无辜。
林子里震耳欲聋地吼叫声没有了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但南风将离他们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。
那玄衣女子决绝地背影，印在他们每个人的心中。
“路大师真的没有办法了吗？”
上官婉儿不死心地道。
她才刚刚被司徒霓裳救了一命，还没有回报她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？
她的心里不是滋味。
路之鸿咳了几声，眼里也有些动容，想起那小姑娘最后的眼神，他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聚兽阵法一旦开启，不死不灭，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？”
上官婉儿眼睛一亮，等待路之鸿的回答。
“除非那些发狂的巨兽全部死光。”
可是、这可能吗？
南风将离说完，便眼神复杂地看向女子身影消失的地方。
他在书库里看到过聚兽阵法，使用此阵法者大多与妖兽同归于尽。
当然，也不是没有幸存者，除了、那妖王的百里一族。
可是，以司徒霓裳的身手，怎么可能活着回来！
上官婉儿闻言，眼里的光瞬间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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