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说，裴妄的脸越黑，“好了，你别说了，你不就还是觉得我是个麻烦吗？”
何念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指，“也...也不是...就是...关注你的人太多了...我不想其他人误会。”
一个学期处下来，她觉得裴妄并不像传言那样，其实还是个挺不错的人。
家世好、长得好、成绩好，体育也好，除了偶尔脾气不好，大体算得上是一个好同桌。
但他身边有个韩嘉怡守着，自己可不愿意再去做这个炮灰。
裴妄有些气，并没搭理她。
却听见何念小心翼翼地说，“那...那...我先走了？”
“你为什么害怕下雪？”裴妄却继续问道，“回答我这个问题，也可以算一个要求。”
“我...”何念有些为难地低下头，想了一会低着声音说道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想说。”
空气静了一瞬，裴妄自嘲般地笑了一声。
“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算了， 你走吧。”裴妄背过身去，声音听起来有些冷。
有那么一刻，何念觉得他伤心了，毕竟自己答应了赌约，她也有些过意不去，想了想开口道，“我给你弹首钢琴，你看行不行？”
裴妄有些意外，“嗯？”
何念犹豫地说，“你成绩比我好，也不需要我补习，其他的...我还算擅长的就只有钢琴，我赔你一首曲子，就当我输给你的条件，行吗？”
裴妄嘴角扯出一丝笑，“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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