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依你见，她应该去哪？回到我身边吗？”
刘天阳话语平常却伴着一股微不可察的危险。
“天地广阔，何处不是去处。”
“天地虽广阔，却无一处可安家。”
“无家又如何？左右不过四处漂泊。”
刘天阳沉默，目光扫过蹲在房门口女扮男装的少女。
少女见刘天阳的目光，慌忙起身站好，但刘天阳早已经将目光收回。
“漂泊无根，我何安心……”
尹式微这次没回刘天阳的低声呢喃，因为看面色就知道刘天阳已经有了答案了。
刘天阳挥了挥手，小翠将门口的少女带离，院内就剩下两人。
“现在该谈谈怎么处理秋后蚂蚱了。”
刘天阳此刻眼里彻底没了刚才仅存的那点温情，目光阴冷，如蓄势待发的毒蛇。
“权最迷人眼。”
感叹一句后，尹式微开始跟刘天阳讲述她构建好的计划，她只说个大概，细枝末节处刘天阳会自己完善。
听完整个计划，刘天阳沉思良久，然后发现这计划确实是跳出所有思维的最优解。
“鼓动殷州暴动，鼓动庆王府下人刺杀庆王，这两招下来，要死不少百姓，你居然舍得？”
“殷州农税十税四，庆王府一月死有几十下人，左右都是死，等庆王死后，以后要死的人就少了。”
尹式微语气淡定，死亡无可避免，她要做的不是避免死亡，而是结束漫长折磨，在血流下后，改变无光天地。
PS：这两天活好多，好累，每天都是咬着后槽牙过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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