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子，恨不得马上将白如玉给千刀万剐。
“不放！”白如玉拿起法器，做好防御和攻击的准备。
“阿锦，”莫之玄重新低眸看向楚锦，眸底的寒意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，他缓声开口，“过来。”
低沉的声音里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。
与刚刚的那副样子，简直就一个天一个地。
只有对楚锦时，他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，于旁人眼里，他一直都是同一副冰山面孔。
异能界甚至有个传闻。
新晋的首脑有面瘫症。
听着他的声音，楚锦就像被蛊惑了一般，不由自主的抬脚往莫之玄的那边走去。
莫之玄看着她，冰山似的神情又缓和了几分。
“别过去！”白如玉抓紧了楚锦的手腕，将她拽了回来，“他不是什么好人！楚锦，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！”
语落，白如玉还轻咳了声，咳出一口鲜血。
刚刚莫之玄那一下，让白如玉受了不轻的伤。
楚锦先是抬眸看向莫之玄，而后又看了白如玉一眼，站在那里，没在继续往前走了。
于她而言。
白如玉不是坏人，楚锦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朋友，而他，却伤害了自己的朋友，他若是真的认识自己，那就不该伤害白如玉。
他虽然给自己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，但自己却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。
也不能确定，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。
梦中，他明明喜欢着另一个女子，刚刚，他有对自己有那般亲密的举动。
难道是，她和梦中的那个女子喜欢上了同一个人，然后他选择了梦中那人，然后自己便伤心的投河自尽了？结果没死成，被吴大叔林大妈救回来，然后导致失忆？结合着近几天看的韩剧，楚锦在脑补着各种狗血剧情。
他到底是谁！自己以前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？
楚锦看着莫之玄，只感觉脑袋里有什么尘封的记忆要破裂而出，脑仁也似炸裂了一般的疼，一瞬间，几乎有些站不稳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楚锦忍着头疼，开口问道，声音，已经有些颤抖。
她一手按着太阳穴，一手正被白如玉拉着。
现在的楚锦，只关心眼前这人到底是谁，一时间竟然忘了，她的手腕一直被白如玉握着，而且两人靠的极近，姿势有些暧昧。
莫之玄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，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。
“呵呵，我是谁？楚锦，你居然问，我是谁？”莫之玄一边说着，一边笑着，“是啊！我到底是谁呢？连你都不记得我谁是了，还会有谁记得我谁呢？”
声音，也是无比的苍凉。
带着些自嘲的意味。
莫之玄将目光转至楚锦的脸上，接着开口，声音已经有些嘶哑，就好像，情绪随时都有可能会崩溃一样。
那一双深邃的凤眸中，是一望无际的黑。
黑得发沉。
“我找了你整整一年，365个日夜，8760小时，分钟，秒，可是你呢，你却把我忘了，我想象过无数次我们见面时的场景，可唯独没料到是现在这种场景。楚锦，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心不会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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