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......”
姜宁有些犹豫地站在门口，她咬了咬嘴唇，然后决定开口，“今天的事有点突然，我觉得很过意不去，给你添了不少麻烦。”
江辞放下手中的文件，直视着姜宁，嘴角浮现出一丝不羁的笑意，“这有什么关系，你没有必要道歉。总要有人出来澄清事实的不是吗？”
他的话让姜宁悬着的心稍稍放下，她也笑了，“你说得对，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”
江辞站起身，绕过办公桌走过来，伸出手似乎想要亲昵地拍拍姜宁的肩膀，但姜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，脸上带着些许尴尬。
江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，表情僵了一下。
但他很快恢复了笑容，“没关系，以后工作上有什么难题尽管找我。”
姜宁点点头，感激地说道：“谢谢，江辞。我会记住的。”
走出江辞的办公室后，姜宁心中的尴尬渐渐消散。
她感觉自己终于可以专注于接下来的设计工作了。
与此同时，江辞坐回到椅子上，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
回到家后，江辞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。
他叫来助理，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就是几个耳光扇了过去。
助理捂着脸，一脸错愕地看着他，却不敢出声。
发泄之后的江辞像是卸下了某种沉重，他坐回沙发上，随手抓起电视遥控器，心中却想着今天姜宁的反应。
他望向窗外，北京的夜晚灯火辉煌，然而在他的心里却添了一丝说不出的黯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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