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端详,才发现这东西与木质地板是一样的颜色,与巾帕上一样的香味才淡淡袭来,这般隐蔽,难怪难以察觉。
陆让轻碾指尖,抬头看向窗子,只有廊下的灯笼映在窗子上。
他慢慢站起身来,抖开手中的巾帕,将才半干的头发卷进巾帕中,用力拧干。
最后他闻了下染在头发上淡淡的香味,将帕子扔回了盥洗架上。
他的唇角浮出一抹冷笑,为了取他的血,还真的煞费苦心。
入夜后,月光躲进了云层中。
若没有廊下的灯笼,恐怕连路都看不清了。
“叩叩”轻巧地叩门声,一下就惊醒了阮玉薇,她猛地坐起来,朝门口看去。
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,不是敲门声。
是墙壁。
陆让就在她的隔壁,两间房的床榻间以墙相隔,两人以两声叩击为信号。
阮玉薇看了眼手心里的东西,将它塞进腰间,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起床。
她走到半掩的窗子边,窗外的人影一闪而过。
她屏息凝神,听到脚步声停止后,“吱”地一声,好像打开了陆让的房门。
再过了片刻,一声急促的低呼!阮玉薇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旁跑去。
陆让面色苍白地将齐叔摁在了地上,一头墨发散落在胸前。
齐叔抬眼就看到又来了一个人,奋力将力竭的陆让踢翻。
挣扎间,齐叔的后脑勺一个刺疼,回头就看到阮玉薇正举着茶壶。
他的脸色刚变,前额一疼,又被砸了一下。
阮玉薇举着茶壶,声音都抖了,“怎么还没打晕。”
话音刚落,齐叔两眼一翻,昏死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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