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！
“张尘！求求你，放过小欢吧！”莫琳悲戚地呼喊着。
张尘终于停止了攻击，他将手中的眼球收起，看着面前几乎已经如同瓦砾一般的地堡。
张尘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刚刚靠近古堡时的那种晕眩感，看来“血腥威压”的效果已经消失了。
张尘的目的已经达到，接下来的烂摊子，就交给莫川去收拾吧。
房子搞成这个样子，足够他去忙一阵的了，接下来，他不会再有时间针对张尘了。
当然，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。但是经过这些天的了解，张尘很清楚，莫川一心要“成神”，是因为他惜命。所以，他是绝对不会孤注一掷，和自己鱼死网破的。
更何况，张尘并不认为现在的他还有什么翻盘的手段。刚才他击杀塔隆时，那一瞬间，莫川眼中闪过的惊恐并不是装出来的。
既然已经对自己没有威胁，不妨给莫琳一个面子，总不能当着她的面对她弟弟动手吧。
至于他做的那些事，本就与张尘无关，张尘也没有兴趣去做伸张正义之人。
“张尘，你！”莫川看着眼前的一切，气急败坏地嘶吼着。
张尘目露森寒，冷冷地说道：“看在莫琳的份上，我今天留你一命，别再来挡我的路。否则，我不介意把你的一切都毁掉！”
莫川看着眼前的断瓦残垣，脸色惨白，颓然地坐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……赢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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