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琦：“……”
不多时，在卢玉关的吩咐下，小果子派人送来了笔墨纸砚。
金角拧着眉头思索，想了好久才开口。
“她有两个眉毛。”
上官琦正准备落笔，听到此言，嘴上轻啧一声，“能否描绘得再清楚些？”
金角：“两个弯弯的眉毛。”
上官琦：“……”
卢玉关：“……”
银角一把推开金角，抢着说道：“起开，还是换我来描说吧。”
上官琦扯着嘴角，重新提起笔。
银角：“太虚真人有一头长发。”
上官琦：“然后呢？”
银角：“很长很漂亮的黑头发！”
上官琦：“……”
卢玉关：“……”
上官琦把笔一搁，满脸无奈：“我说二位，你们这描述，跟没说有啥两样？”
“满大街的女子，十个里有九个是弯弯眉毛、长头发。”
“照你们这么讲，我得画出多少张画像才够？”
“能不能整点有用的细节，哪怕是脸上一颗痣，嘴角一个疤也好啊！”
金角一听，挠挠头，又努力回想了一番，眼睛突然一亮：“我想起来了，她笑的时候，嘴角有个浅浅的酒窝，就右边一个。”
上官琦精神一振，忙拿起笔，在纸上轻轻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脸型，又在嘴角处点出一个小小的凹痕。
“还有呢，眼睛什么样？大眼睛、小眼睛？双眼皮单眼皮？”
金角支吾半天，摇了摇脑袋。
上官琦翻了个白眼，看向银角，“那你呢？你还记得你们的大人长什么样吗？”
银角皱紧眉头，同样也是摇了摇头。
上官琦干脆把毛笔往桌上一搁，直接坐回椅子上。
“得得得——”
“你们搁这儿画亲娘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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