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颜安瞅她，“不学你受教什么？”
“不学就不能受教吗？我就不能领略一下了？”
“总之不能学，小小年纪，别好的不学竟学写邪门歪道。”
苏意噗呲一笑，“原来在你眼底，这叫邪门歪道啊？”
“那不然？好好一个人，把自己搞成什么样了？就为了点利益，在这低声下气的把自己的尊严和灵魂都出卖了，哥可不许你这样做。”
“你从哪看出她们整容了？又是从哪里看出她们把尊严和灵魂都出卖了？”
“不信你听听看。”
宋颜安的话一落音，苏意就竖起耳朵，把注意力放在那两个女孩身上。
只听其中一个叫周灿儿的女主播对慕子寅说：“寅哥哥，你最近怎么没有来找我了？你知不知道，我很想你。”
慕子寅喝了口她喂过来的酒，痞痞一笑，“最近出国了，忙呢。”
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些是客套话，周灿儿笑了笑，拉着慕子寅的袖子，声音娇娇软软地说：“可是回国了也没有找我呀，要是今晚我不打电话给你，你肯定也不会找我的对吧？”
“没看我们这跟朋友们聚会么？我也走不开啊。”
“嗯啦，我看见了，不怪你，寅哥哥，我今晚还给你带了礼物呢，你知道是什么吗？”
慕子寅挑眉，“是什么？”
“当当当……”周灿儿拿出一个精致得明显是买来的蛋糕，嗲嗲地说：“当然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咯，看我对你多好，来的时候还怕你会饿肚子，在家里给你做个蛋糕，可是你一点都不想我，在这里跟你的朋友们吃香的喝辣的，也不喊我一起来，好过分噢！”
“这蛋糕是你自己做的吗？”慕子寅眼露怀疑。
“当然！我本来就学过烘焙好吗？”周灿儿的声音嗲得能酥到人的骨头里，“要不是我现在进了娱乐圈，我就转型做烘焙女王了，寅哥哥，你说我这个蛋糕做得漂不漂亮啊？”
慕子寅也不是没有情商的人，虽然知道这蛋糕肯定不是周灿儿亲手做的，但也不会在明面上揭穿她，三分邪气七分痞气地笑着，“好看好看，只要是灿儿亲手做的蛋糕，那绝对是此糕只应天上有，人间难得几回尝。”
“你真坏！”周灿儿拉着慕子寅的手，笑得心里开了花。
另一个女人肖可可因为化妆出门迟了，忘了准备心机小礼物，坐在一旁气得牙痒痒。
这个女人，就是苏意熟悉的那个，她总觉得这个肖可可看着特别眼熟，而且只要她开始看她，肖可可就会自然而然地躲避她的眼神，真是有点怪。不过想不起来嘛，那就算了，反正看着也不像是很熟悉的人，而且听说整容过的人，都不愿被曾经的旧相识认出来，她就不必去深究了。
苏意对宋颜安说：“你说的我都信了。”
宋颜安轻笑，“总之别学。”
“我也学不来。”
“我看未必。”宋颜安眉峰一挑，散发出几分意味深长来，“你刚才撩慕子寅跟兰浮初的那几句话，就说得很好，很有技术。”
“……”苏意微怔，而后眉眼似笑非笑，“你都跟我认识多少年了？还不了解我的为人么？”
“知道，就嘴巴厉害，其他的嘛……其实也挺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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