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新明假装摇头：“没那么夸张吧，倒卖点小鱼小虾能赚多少钱？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，反正感觉很有钱，就那天…”
董安还把那一天洪海平来退款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，还说看见陈敏拿出了那么多钱，还有粮票借给别人。
董新明更加疑惑了。
“咋能赚这么多钱？”
“不过倒是有一种传闻。”
“什么传闻？”
“听说帮人做牛鬼蛇神，可能是赚了钱，前几天还被派出所抓走了。”
这还是让人很意外的。
“关没关？”
“没有，听说当天就放回来了。”
“她会牛鬼蛇神？”
“这可不是什么秘密，好多人都知道，说是会不过我们也没见过，估计被抓了过去也是没有证据就把人给放了回来。”
她怎么会牛鬼蛇神？
董新明心中多了一个问号。
“牛鬼蛇神也赚不了几个钱？”
董安吐了个烟圈：“这不好说，如果遇上有钱的主一个指不定能拿上一两百块。”
“呵呵，顶我们好几个月工资了。”
“反正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，还把老四老五又送去读书了。”
董新明觉得自己的目标已经达到，客套了两句转身过去拿鱼。
“自己吃鱼的那个随便拿。”
董新明知道对方是看自己的面子，也不反驳从死鱼堆里捡了两条看起来比较新鲜的鲤鱼，寒暄客套两句就走了。
“有空多回来坐！”
“一定一定…”
董光荣也在一边看着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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