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灵教会的地下，有一个地方被彻底挖空，能够直接看见海水，他们称其为泉，那片区域，也被命名神泉区。”
“那些半鬼，喜欢在神泉区游荡，并通过泉往岸上爬，不过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阻拦了它们，让它们无法上岸，因为它们身上有非人特征，且有着往上爬的执念，看上去跟冤魂差不多，所以我之前喜欢叫它们冤魂。”
“在鬼域中，半鬼投射进去的，只是意识，他们的身体，是用一些泥土、石头之类的东西塑造而成，所以才会有第二天复活的假象，因为没有意识，在海中的身体，只会留下本能，当意识离开鬼域，自然就会回到自己的身体，所以安德烈才会从鬼域中消失。”
“鬼域里，乌灵教会中的那幅画，会杀死那些半鬼，第二天身体重塑后，它们上一天的记忆也消失了。”路信道。
“被选做祭品的人，需要完成净身，才能成为合格的祭品，那幅画，就是净身的关键，它们应该是被画当成了祭品，然后因为不符合祭品的条件，被画给淘汰了，顺便也被画抹去了一部分意识，进而导致了记忆的消失。”
“如果进入教堂的次数多了，当所有意识都被抹除后，就只剩一具无意识的傀儡了。”
“那关于它的身份，你有眉目吗？”听了这么多，路信觉得在谈祭典之前，得先提醒无妄一件事。
“它从来没有现身过，即便有身为神使的记忆，我也找不到头绪，但我确定，它不是所谓的乌灵神。”无妄摇头，其他的他不能给出准确答复，但作为现任神使，唯有乌灵神不存在这件事，他有十分把握。
“无妄，你刚才说过，不能先入为主。”路信提醒道，“但就你刚才的发言，你似乎一直困在神使的那段记忆，或者说，它对你的影响，还在持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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