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练武场，在其他人离开之后，周围的气氛都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方柔看着宁知一脸淡定的模样，反而不淡定了。
“凤倾城是你杀死的？”
再次听到凤倾城这个名字，立马反应过来，方柔不是为了姬瑜抓她来这里的，是为了下修真界的凤倾城才将自己抓到此处。
“然后呢？你想表达什么？
是想说你把凤倾城生下来，生而不养育，然后弄死凤家刚出生的孩子，把自己的孩子换过去霸占别人的位置？
还是说你为了让凤倾城过得顺风顺水，把我的气运夺走，附加到凤倾城身上？”
宁知曾经想过很多种可能，凤家家大业大，生下一个死婴实在太过蹊跷，除非是人为，不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胎儿是死胎，等到出生之后才发现。
再者，凤家人丁兴旺，也不缺女儿，何必要抱养自己。
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离奇。
方柔在宁知口中听到这番话，脸色大变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，宁知居然会知晓这一切！
“你知道的太多了！”
方柔没有反驳宁知的话，抬手一挥，一条长满倒刺的长鞭神器出现在手中。
“啪——”
长鞭子朝宁知挥去。
宁知瞬移闪躲，长鞭打到擂台上，发出一阵剧烈声响。
宽敞平整的擂台立马被长鞭的倒刺勾出划痕。
方柔震惊于宁知能闪躲掉她的鞭子，宁知震惊于方柔的出手狠辣。
趴在练武场外面的人听着她们的对话，一头雾水。
当他们看见宁知躲掉方柔的攻击时，还是忍不住吃惊。
“她到底是何方神圣？居然能躲得掉夫人的攻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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