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奎息在去妃妮卡的香闺前,就听说哈提斯带了一个娇滴滴的小雌性回来。
说是身体不好,连房间都不舍得给她出,十分宠爱。
哈提斯一向在他们印象里,不发作就是清冷得像一块冰,一发作就喜怒无常,像个疯子,平常更是对雌性避退三尺。
哈提斯也很少叫侍女们来服侍他,据说这一次叫过去,也是为了给小雌性解闷。
铁树开花了?
阿奎息是个荤素不忌的星盗,阅美无数,先是好奇,又是心痒难耐。
真好奇啊。
不知道一亲芳泽会是何种滋味。
……
而昙露这次沉睡直到下船才醒过来。
她下船还是迷迷糊糊地坐轮椅,哈提斯和侍女们还找来黑色的头纱给她戴上。
乌苏拉对此的解释是“您尊贵的面容不能被轻易看到”。
而昙露实在昏昏沉沉,只能心里暗骂一声“黑面纱好,下船变寡妇”。
阿舍尔笑呵呵地看着哈提斯护着昙露:“没有关系,你带着昙露先去休息吧。”
他还是好好先生脸:“昙露,你和我的儿子好好相处,有什么要吃的玩的,都可以。毕竟你们以后就是伴侣了,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圣子妃。”
昙露是迷糊的,没看见,周围已经聚集起很多信徒。
他们听见这些,都惊疑地注视昙露,有些年轻雌性更是羡慕嫉妒恨。
风姿卓绝的圣子殿下,已经找到了伴侣?
还是一个残疾(因为坐着轮椅)的雌性?
但他们也不敢多说话。
因为哈提斯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个娇小柔弱的雌性身上,谁都能看得出宝贝得很。
已经有信徒用挑剔的目光去看昙露了。
看着弱柳扶风的,怎么能照顾得好圣子殿下,为圣子殿下绵延子嗣?
也就是昙露现在身体差,不然得啐一口他们——她失忆了!现在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宝宝!说什么绵延子嗣,不要脸!
“那我带她回圣宫吧,父亲大人。”
在信众面前,哈提斯还是比较有礼的。
“她身体不好。”
“去吧,我的孩子。”
阿舍尔和哈提斯一派父慈子孝。
哈提斯带着昙露坐上一辆悬浮车,侍女们也跟了过去。
……
昙露再醒过来,第一感受是——我是不是又穿越了?因为眼前的不管是床铺枕被,还是垂下的纱幔,都有金银的豪华绣线,华贵极了。
怎么的,公主王妃终于轮到她当了?
好耶!没有星际女德和诱拐犯,万岁!≧▽≦!?(?`^′?)?
昙露情不自禁地举手欢呼,不小心带到了身边人的一头黑色长发,还是一个男性的声音:“嘶……”
给昙露一激灵吓的,一脚就条件反射地踹过去。
“哎呦!”
那人半梦半醒间没有防备,立时被踹下床。
他哭笑不得,声音酸楚得都有点想哭了:“为什么我总是被你踹下床啊……”
还好哈提斯摔的地方是柔软的刺绣地垫。
昙露一下子脑筋没跟上:“……你是谁?周瑄呢?我在哪里?”
不过很快记忆就回笼,她反应过:“你是那个哈……”
哈什么?
哈皮?
好像也不对。
“哈提斯……”哈提斯已经到了一种麻木的境界,他起身,要重新爬回床上,“我是哈提斯……好了,好了,我还没睡醒呢,您饶过我吧,好不好?睡醒您再捉弄我……”
哈提斯刚掀开被子,就被昙露一声尖叫:“你你你你……你怎么不穿好衣服?!”
哈提斯不明所以地往下看,了解了。
他在教区的睡衣和飞船上的睡衣不一样。
飞船上的睡衣要考虑其他的,比较呆板,而教区的睡衣是丝绸做的,他又待在昙露身边睡特别安心,可能睡觉时不小心碰掉了扣子……
他胸前敞开着,从精壮的胸肌往下延伸到优美流畅的腹肌,都一览无余。
“这个怎么了?你要是想看,我可以全部脱掉。”
哈提斯也不着急上床了,抚着下巴,笑盈盈地看着已经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的昙露。
那那张冷成一块冰的小脸,现在是羞愤的通红。
太少见了。
太可爱了。
多逗逗。
十八岁的昙露会轻抬眼皮,用一种“就这?”的表情。
而十六岁的昙露,就算和周瑄总是形影不离,但周瑄会考虑她女孩子很尴尬,就算一起游泳都穿那种潜水衣的全包款式。
她哪里被这么露骨的男色逼近过。
昙露的脸一下子红了,紧张无措地骂:“……全……全脱?你不能脱!流氓!这是流氓行为!”
“流氓……啊?你之前可不是那么说的,那么做的……”
哈提斯爬上了床,他的黑色长发如蛛网,向少女缠去。
他的手指有节奏地划走,渐渐靠近昙露:“你可是摸过也亲过,还掐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不许讲不许讲!”
昙露扑过去捂住哈提斯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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