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得懂。”
曲泱觑了眼姬无相，担心自己有没有暴露。
“那些人要杀哥哥，你们快拦住他们。”
“我想办法把哥哥弄醒。”
银蛇震惊。
但它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。
总不能自杀，引主人反噬吐血，从梦魇里醒过来吧？
它还没活够呢。
待银蛇爬走，曲泱着急地去拉姬无相。
但她吃力把姬无相拉得身子起了几次，都没能让姬无相睁眼。
怎么办呢？
曲泱着急地不行，试着下床去用凉茶泼他。
“哥哥，快醒醒！”
都说十指连心，不知道这种时候有没有用。
寝殿里没有利器，曲泱只能低头用牙咬。
说她没有私藏报复心，那是假的。
因为没多久，曲泱就吃到了铁锈的味道。
姬无相眉头皱得更深，似乎闷哼了一声。
黑不见光的秋夜，他这声音实在容易让人遐想。
曲泱红了脸，牙下的力道也更重。
梦魇里。
小姬无相笔直地跪在院落里，身前是炼蛊的药液和瓦罐。
满院的蛊虫密密麻麻地爬到身上。
“废物！连伴生蛊都练不出，你还怎么练蛊？”
“也不知道蛊王的推演是不是出错了，居然选你当少主！”
“你今天要是再练不出来，这些虫子就会直接钻到你身体里，吞掉你的五脏六腑滋补！”
老疆主恼怒地骂完，直接踢翻了他的瓦罐。
里面的虫子无一例外，全部死亡。
他还是没练出来。
“没用的东西！”
“去死吧！”
他一声令下，虫子瞬间钻入他体内啃食。
钻心的疼痛传来，指尖异样最重。
姬无相起了杀意，猛地睁开眼，布满红丝的眼睛正对上抱着他手指啃的曲泱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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