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软件界风起云涌，萤火的日子也十分不好过。
全面被压制的情况下，萤火的项目接连出事。
只是赔偿金，就差点将萤火掏空。
好在方默之前就早有预料的拿下了大圣律师事务所。
并且每年花费几千万养了一群顶级的大壮。
之前的大壮们基本上属于每年无所事事的情况。
如今正好派上了用武之地。
不过从法律层面去状告这些盗版，只是下策。
毕竟只是一个搜集取证的过程，就十分漫长。
指望这个，那萤火早就倒闭几百次了。
就在外界猜测，萤火要如何破局的时候，《情定三生》终于迎来了杀青。
不论外界如何喧嚣，都没有打扰到剧组的拍摄。
甚至剧组还变得更加低调起来。
晚上，进行完杀青宴之后，一群人散场。
继续下半场的继续下半场。
回家的回家。
回酒店的回酒店。
“导演……”赵颖试探着问道：“要不要我帮忙？”
“呵呵，谢谢了，但是不用。”方默笑着拒绝。
赵颖点了点头，笑着告辞。
送走赵颖等人，方默上了车，刚打算回酒店，车门一开，下一刻，一个身影直接窜了上来。
司机差点报警。
看到是全副武装的杨紫曦之后，方默一愣，哭笑不得地打趣道：“你这是……不装了？”
“我本来就没装好么？”杨紫曦白了方默一眼，笑着说道：“正好顺路，我就不能坐你的车了？”
“哈，你都不在乎，我有什么在乎的？”方默笑了笑，示意司机开车。
司机显然眼中有些惊讶。
毕竟杨紫曦的样貌可能一时半刻想不起来。
但是她的声音却是十分好认。
但也正是因为认出来，所以司机师傅的眼里闪耀着八卦的火苗。
不过让司机师傅遗憾的是，两人在上车之后，就一直沉默。
然后当两人到达酒店下车之后，大大方方、有说有笑的一同下了车。
早就已经接到消息的记者原本打算拍两张照片的。
但是奈何两人实在是太大大方方了。
面对拍照，不但没有任何遮拦，杨紫曦还要求给她修图。
资深记者看了一下成片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同行的学徒有些不解。
“师傅，为什么全删了啊？”
“有意义么？人家根本不在意你拍，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，这么大大方方的打着招呼的照片，就算发布了，也没用啊。”
“万一他们这是障眼法呢？”
“我们是什么？”
“记者啊……”
“说得好听了，我们是狗仔。”资深记者意有所指地说道：“我们狗仔赚钱难道指望着每个月那点死工资？自己想想吧。”
另一边，离开记者的视线之后，方默和杨紫曦变得有些沉默。
两人乘坐电梯来到了楼上。
“萤火现在……有什么我能做的么？”杨紫曦反问道。
“不用，谢谢。”
“盗版这件事……很麻烦的。”杨紫曦认真地说道：“我以前就见过差不多的事情，那一次……有人付出了很大的代价。”杨紫曦苦笑着说道。
方默脚步一顿，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？我们现在不是朋友么？还不能关心一下了？”杨紫曦有些略显局促的撩了一下秀发，显得有些心虚。
“谈一谈。”方默丢下一句，开门进屋。
杨紫曦沉默了一下，跟了进去。
当然，房门没关。
“为什么？”方默打了个响指，随口问道。
杨紫曦虽然有些莫名其妙，但还是实话实说。
“我很讨厌盗版。”
“恩。”
“我……可能是病了。”
“PTSD？”方默反问。
“可能是吊桥效应。”杨紫曦苦笑。
方默点了点头，对于这个说法并不意外。
房间里有一点点尴尬。
“你……打算怎么解决？”
“掀桌子。”方默语气平静地说道。
“掀……桌子？”杨紫曦一脸茫然。
“我想不到用常规手段如何去制止。”方默摊手，“但是我可以掀桌子。”
“哦……”
杨紫曦似懂非懂地回答。
“如果刨除吊桥效应……”方默笑着问道：“你还会做出同样选择么？”方默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虽然不知道方默为什么转移了话题，但显然这个问题对于杨紫曦来说，还是有些超纲了。
“你有女儿。”方默无奈地说道：“我当不了多尔衮，也不是多尔衮。”
杨紫曦沉默了一下，有些苦笑。
就算方默愿意和她在一起又如何？
就如同方默所说的。
她是有女儿的人。
难道还指望女儿能对方默有多认同？当初貂蝉为什么明知道方默馋自己身子的情况下，却偏偏选择让灵唯跟随方默？
那个年代的人未必懂得“多尔衮”的含义，但是显然也明白带着孩子的女人，是不能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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